有一天,莊林和小玲辦完事后,小玲問:“你這幾天去哪兒了?怎么不如以前厲害了?”
莊林突然暴怒起來,并打了小玲:“你這個臭婊子,你不是處女了還來勾引我?你說你和多少男人睡過?”
小玲哭著說:“你又不是第一天睡我,怎么今天想起這事兒了。”
莊林再次打了小玲,并要求和她分手。
小玲哭著挽留。
莊林強迫小玲承認自己是賤貨、是騷貨,并要求她在契約書上寫下這些內(nèi)容,并按了血指印。
此后,莊林經(jīng)常不回家,回家就是打罵侮辱小玲,并以各種羞辱的方式虐待她。
例如:到家?guī)Ч锋?,要求舔干凈莊林身上的臟東西,給小玲戴手銬,給小玲穿特殊的內(nèi)褲等。
小玲有時受不了,想要離開時,莊林又會哄她,說如何愛她,并說起過去。
并用契約書威脅她,還說是小玲不干凈先騙了他。
第一次小玲提出要離開時,被莊林騙回來,并要求她在胸部上刺上“我是莊林的狗”。
第二次小玲受不了要離開時,被莊林騙回來,莊林說:“如果你還愛我,就把你身上的輸卵管給我一段。要不你這個賤貨,活著還有什么意思?!?/p>
小玲找到小嬈,詢問哪里可以切除輸卵管。
小嬈告訴她正規(guī)醫(yī)院可能不行,她知道有個地下醫(yī)院。
小嬈感覺不對勁,問小玲怎么回事。
小玲吞吞吐吐,小嬈越想越不對勁,便給吳新打了電話。
吳新的聲音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低沉,他問:“你喜歡他什么?”
小玲的雙眼因酒精的作用而顯得迷離,淚水模糊了她精致的妝容,發(fā)絲凌亂地貼在臉上,顯得有些狼狽。
然而,這種無助的模樣反而讓人心生憐惜。
小玲的聲音帶著哭腔,她說:“一開始,是因為他帥氣、富有,對我好。但現(xiàn)在,我迷茫了?!?/p>
吳新輕輕地為她整理了一下凌亂的發(fā)絲,眼中滿是疼惜。
他溫柔地將小玲擁入懷中,輕聲問:“想不想讓他付出代價?”
小玲的淚水再次決堤,她哽咽著說:“我還愛他,我…我不知道?!?/p>
吳新小心翼翼地將小玲送回房間,然后驅(qū)車返回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