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才剛一趕來,就聽到那女孩宛如神棍一般,神神叨叨說著自己沒有把握,但是要試一試的話。
這不是鬧著玩嗎?
這是能隨便試的嗎?
萬一試出了人命,他們這么多年來的努力,豈不是全都白費(fèi)了?
有了團(tuán)隊(duì)主心骨在,梁心嫻也自信了許多。
她完全沒有看到池晏沉冷下來的眸色,也沒有看到池晏冰冷的神色,所有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池晏緊握住蘇離的那只手上。
嫉妒啃噬著梁心嫻的心,嫉妒到眼睛都紅了。
她狠狠一咬自己的唇瓣,壓抑了許久的情緒傾瀉而出:“池先生,我知道你就是被那個小賤人騙了!我剛剛已經(jīng)打聽過了,那個小賤人她就是個鄉(xiāng)下長大的野孩子,從來就沒有學(xué)過醫(yī)術(shù),也沒有接觸過任何醫(yī)學(xué)相關(guān)的知識!”
說著,她將病房的門徹底大開,露出了在病房門口,一個坐著的,一個站著的人影。
陸?zhàn)┐ㄗ谳喴紊?,眸色沉沉地越過病房內(nèi)的幾人,落在了蘇離和池晏緊緊相握的那只手上。
一股無言的煩悶,讓他眉頭狠狠緊皺,嗓音都透出了幾分戾氣:“蘇離!”
梁心嫻聽見他直接叫出了蘇離的名字,心底更是相信了他的話,快步朝著池晏走過去:“那兩個人,是這個小賤人以前的朋友,那個女的是她妹妹,池先生,你如果不信,你親自問他們!”
梁心嫻身后的幾個權(quán)威專家臉色更是陰沉了下來:“池先生,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這個黃毛丫頭居然還是個騙子?
池晏為了個騙子,和他們團(tuán)隊(duì)解約?
這不就是完全把他們的臉面踩在地上碾壓嗎?
在梁心嫻飛奔而來,張開雙手就要扒開兩人緊緊握住的雙手時。
蘇離眸色一冷。
“咔!”
一聲骨節(jié)斷裂的聲音,清脆在病房內(nèi)回蕩。
蘇離扣住了梁心嫻的手腕,五指收力。
“啊啊啊!”
梁心嫻痛苦地慘叫出聲,一張刷了幾層粉底的臉,都透出了慘白。
她奮力想要掙脫開蘇離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