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沉易洲閑適地在大腿上敲擊著手指,語氣相當?shù)??!奥┚W(wǎng)之魚尚且存在,何況蝦米?”
“你是指在場的另外兩個人?”
沉易洲沒有接話,韓卓點點頭,近乎自問自答:“他們也算參與者,不然那女的是怎么找到占星來的?”
沉默半晌,沉易洲終于開口:“那位導演我來處理?!?/p>
“不用了,三哥,我已經(jīng)”
“我說的不是他。”
韓卓一愣,表情卻并非驚訝,而是透著另一種復雜:“鄧航背后太多雙眼睛盯著,況且我們家和他也有點關系。”
“我知道?!背烈字薅ǘǖ乜粗?,“所以我說‘我來處理’?!?/p>
但韓卓毫無羞愧,臉上反而帶著戲謔的表情,他輕笑一聲,問:“怎么?兩個你都想要?會不會太貪心了點?”
沉易洲并不氣惱,卻隨手端起桌上的水杯,不聲不響地喝了下去。
“呵!”韓卓臉色一變,語帶氣憤:“怎么不撐死你丫的!”
他霍地站起,泄憤似的把手里的銀色打火機直接扔進垃圾桶。“還輪不到你來管!”他眼神發(fā)狠,眨也不眨地盯著對方,“事發(fā)地在占星,我才是那兒的唯一老板!”
這突如其來的宣示主權沉易洲眉心微蹙,但語氣卻較之前緩和:“韓卓,你不要一意孤行,韓叔年紀大了,經(jīng)不起”
“那你想怎么解決?”韓卓居高臨下地審視著他。“不靠我們韓家,你解決的了嗎?”
沉易洲臉色微變,一雙黑沉沉的眼珠,里面是深不見底的幽光。
韓卓心跳陡亂,這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