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無可奈何,只得出去了。
管好你的女朋友,少來管我!葉舒忿忿不平的自言自語,仍是屏蔽一切外界聲音。
濃重的睡意襲來
鼻尖卻聞到古龍水與煙草的混合氣息,冰冰冷冷,似乎裹挾了狂風驟雨。
葉舒驚醒,猛的回頭。
“你干什么?!”她驚怒,因為那人正連著睡袋,要將她打橫抱起。
那人一言不發(fā),只是自顧自的把手插進她的脖頸下方。
“別碰我!”葉舒怒不可遏,揮手阻攔,拼了全力掙扎。
“發(fā)什么瘋?”他終于開口,同時把她的雙手固定,輕輕松松就壓制了她。
然而這樣是沒辦法將人抱起來的。
“明明是你在發(fā)瘋!”葉舒?zhèn)冗^臉,忍受著他的呼吸噴吐在脖頸之上:“放開!”
那種潮濕感令她全身發(fā)麻。
“酒讓你喝了,游戲讓你贏了,照片讓你拍了雪地里也讓你玩了,還有什么不滿意?”
“全是我的自由,憑什么你來插手?!”
“我插手?”他冷冷一笑:“你喊人家哥我插手了?你笑那么開心我插手了?”
“我憑什么不能笑?憑什么不能喊他哥?我獨立自由想做什么做什么,用得著你管?”
“我提醒過你,韓卓對姜眠”
“荒謬至極!你霸占著姜眠還去考慮韓卓的喜好?你們男耕女織田園牧歌的時候怎么不想想韓卓的感受?!”
話音落下,她忍無可忍,轉(zhuǎn)過頭和他四目相對。
兩人的呼吸立刻糾纏在一起,只要他想,稍一低頭就能擒住她的雙唇。
他垂眸看著她的臉,眼底的情緒如墨一般濃得化不開。
就在她難受到無以復(fù)加,而不得不再次避開他的呼吸以及他的視線之時――
“原來是吃醋了?!彼犚娝f,語含笑意。
葉舒勃然大怒:“胡說八道!誰吃醋了?!”
“沒吃醋你生什么氣?”他低了頭顱,再進一步向她靠近。
葉舒不得不轉(zhuǎn)頭,然而臉頰就擦過他的薄唇,冰冷至極,卻是炮烙之刑。
奇恥大辱!葉舒想瘋狂踢腿,卻被睡袋限制了行動。
“說啊,沒吃醋你生什么氣?”他再次重復(fù),聲音又低又啞。
但葉舒拒絕一切旖旎曖昧。
“韓卓有句話說的好:我們不是你們py的一環(huán)。”她眼角沁出淚來,說話卻清楚明了一字一頓:“要恩愛自己關(guān)起門來恩愛,有點素質(zhì)就別在公共場合礙人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