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踉蹌比劃著,手都惶然到顫抖。
看到我眼底的茫然,他楞了一下。
卻只是更緊地抱住我,說:“忘了就忘了,那些記憶都不重要,我們還可以創(chuàng)造新的?!?/p>
“之之,只要你人在我身邊就好?!?/p>
可第二天,一切又變了。
葉棠梨衣衫不整的拍響了門,說我的哥哥強奸她,還哭著拿出了她體內(nèi)的液體報告。
饒是我當時怎么求謝斯南,說我哥哥絕對不可能干出這種事。
謝斯南還是毅然決然帶走了葉棠梨,更是直到庭審前夕,他才重新出現(xiàn)。
可他出現(xiàn)不是為了哥哥。
只是葉棠梨接受不了被強奸的傷痛,又自殺了。
他又抽了我4000CC的血,將葉棠梨救好后,卻對外說她虛弱無法出庭。
當我再在病房醒來時,庭審已經(jīng)錯過。
我跌跌撞撞沖回去找到謝斯南,抓著他的手臂,邊打字邊哭到崩潰:
“斯南!為什么,為什么,我哥沒有做那種事,為什么你還要剝奪我最后一絲機會!”
“我查清楚了,是葉棠梨污蔑!那天我哥壓根沒有。。。。。?!?/p>
后來,我。。。我說什么。
我忘了。
連帶著那時謝斯南看我的眼神
。。。。。。我。。。。我也忘了。。。
似乎還忘了,后面我逃跑無數(shù)次,謝斯南一次次將我抓回后,又說了什么。
而這一次,離開醫(yī)院,感受著冷颼颼的風灌進我的衣領。
用盡全身力氣,我一點點,將自己的手腕,從他的禁錮中抽了出來。
然后,抬起頭,我迎上他焦躁而不耐的目光。
卻異常平靜的張開口型,一字一頓給他看:
“謝斯南?!?/p>
“抽完這次血,你幫我哥作了證,我們。。。。。?!?/p>
“離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