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已是不言而喻。
然而“罪魁禍首”只是看了她一眼,臉上毫無悔過之意。
何其理直氣壯!
葉舒又氣又委屈,小聲抱怨:“嘴上說的好聽,還不是一樣打著‘為你好’的旗幟剝奪別人的選擇權”
從準備晚餐直至現(xiàn)在,這個人就跟她不對付no,是從送出那枚鎮(zhèn)紙開始,他們的關系就急劇惡化了。
沒有一句感謝的話語,有的只是指責!還爹味十足的管束她的行為,他憑什么?!
葉舒越想越生氣,越想越委屈,紅了眼眶,吸吸鼻子。
富士山形狀的巧克力圣代在暖氣中融化,等待著坍塌的命運。
“韓卓,把電話扔過來?!背烈字尥蝗婚_口。
“什么?”韓卓環(huán)顧四周,拿起邊幾上的無繩電話:“你要叫客房服務?”
“嗯,你喝不喝?”
韓卓正做瞄準,聽說此言動作一頓,驚訝:“你還要喝酒?”
“扔過來?!背烈字奚焓?,指節(jié)微動。
“你你要點多少?”韓卓警鈴大作,腦子里立刻出現(xiàn)此人酗酒成性的模樣。
“一百杯。”沉易洲不咸不淡地說。
“你他媽瘋了是不是”韓卓震驚不已。
“她一杯,我九十九?!闭f著冷冷一笑:“酒可以分享,死不也一樣?大不了都葬在這兒,倒樂得干凈?!?/p>
“兩百杯!”葉舒不甘示弱的喊道:“一人一半,這才公平!”
“很好,扔過來!”沉易洲聲音緊繃,語氣比茶幾上的冰淇淋還要冷上幾分。
“”韓卓皮笑肉不笑:“我是你們py的一環(huán)嗎?”
“叫你扔你就扔!”葉舒怒道。
“老子是來度假!不是給你兩個當掘墓人的!”
韓卓氣憤的站起來,走到玄關,開門,把話機往冰天雪地里一扔,再用鑰匙反鎖上門。
他閑閑往回走,鑰匙不知藏哪兒去了。
“扔了?!彼f,單手插兜。
“你有病?!”沉易洲和葉舒同時罵道。
“我看你們才有?。∩窠洸?!矯情?。 ?/p>
韓卓走到廚房,從冰箱拿了瓶水喝。
暖氣加上壁爐,動一動就熱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