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guān)系?!比~舒故作輕松地說,喉嚨仍難受得要命。
“嗯”他含含糊糊地應(yīng)著,朝外走了兩步,但似乎仍有話要說的樣子。
哦,是姜眠,他想謝又不敢謝,畢竟名花有主,而即便那對情侶都并不在這里。
“不用謝!”葉舒心領(lǐng)神會,無問搶答,卻因激動反而咳了兩聲,顱腔和喉管頓時疼炸了。
“喂!你”他幾步奔回床邊,想確認(rèn)她的情況。
不過這人怎么擰了下她的臉頰?咦?似乎擰臉的時候,他并未到達(dá)床邊?
但持續(xù)的疼痛中斷了葉舒的思考。
“醫(yī)生說鎮(zhèn)痛劑不能濫用,不能再加量了!”韓卓抓狂的說。
“哦。”葉舒仍舊對剛才的觸碰感到一絲別扭,便竭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韓卓也知道她喉嚨難受,因此只杵在旁邊,并不說話。
葉舒用口型示意他走。
“好的,不打擾你休息了我知道,別點頭!”他似乎顧忌頗多的樣子,說話的聲氣也與平時大不相同。
直到他真的離開,葉舒也并不清楚韓卓到底哪點不同。不過也很正常畢竟自己救了他愛而不得的心上人嘛!
但他干嘛要擰她一下?臉上的觸感猶在,葉舒心中甚是介意。
不糾結(jié)了再睡會兒!不知道是不是藥物作用,葉舒眼皮沉重,腳下一軟,就跌進無邊的黑暗之中了。
在明暗分界的剎那,她感到有溫?zé)岬乃檎慈局p唇。
難怪不覺得口渴,是護士小姐在幫她濕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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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舒又一次醒來,眼睛的分辨率提升了不少。
但仍有些透明或灰黑的絮狀物在視域里飄蕩,倒很像是飛蚊癥了。
從白內(nèi)障變成飛蚊癥,真是好大的驚喜??!
莫名覺得好笑,她也真的笑出聲來。
“葉舒,你醒了?感覺怎樣?”這個女聲是姜眠?!
盡力一瞧,果然是她,只是五官不太分明,但也能辨認(rèn)出大概的模樣。
“沒事兒?!彼f,喉嚨依舊作痛。
“眼睛好點沒有?”姜眠的聲音透著焦急。
葉舒眨了眨眼睛:“好多了你剛在摘帽子,是不是?”
“嗯!”姜眠長舒了口氣,問道:“餓了嗎?想不想吃點什么?”
“頭痛沒胃口?!比~舒老實回答。
“要不要再喝點水?”
“不用?!敝八坪跤腥送兄牟鳖i,喂了好幾口溫水,她還以為是護士,誰想竟是姜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