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湖劍客馮一魚!”
馮一魚有著一身高超的劍術(shù),因出身一個名叫南湖的地方,因此在江湖上被稱為是“南湖劍客”。
“那么,馮兄,開始吧!”
“陸兄,承讓了!”
兩人互相問候之后,一人持劍,一人持刀,同時攻向了對方。
馮一魚手腕輕抖,長劍如銀蛇出洞,直刺陸春心口。
“白蛇吐信”的招式快得驚人,劍尖帶著細碎破空聲,幾乎瞬間便觸到陸春衣襟。
陸春長刀橫攔,“?!钡拇囗懼?,剛猛力道將長劍震得偏斜半寸。
他趁機旋身,長刀順勢橫掃,刀風(fēng)裹挾勁氣,直削馮一魚腰側(cè)。
馮一魚足尖點地,身形如柳絮飄退,長劍反撩,劍刃擦著刀背劃過,帶起一串火星。
兩人一進一退,瞬間纏斗在一起。
陸春“斷山刀法”招招剛猛,長刀劈砍間,擂臺上木板被刀風(fēng)掃出深痕,每一擊都似要裂石開碑。
馮一魚“流云劍法”卻靈動異常,長劍時而點刺咽喉、時而削斬手腕,劍影如流云纏繞,專找陸春刀法破綻。
酣戰(zhàn)間,馮一魚突然變招,長劍虛晃刺向陸春左肩,實則手腕急轉(zhuǎn),劍刃陡沉,直削陸春握刀的右手。
陸春察覺時已遲,慌忙撤刀回防,衣袖仍被劍刃劃開一道口子,布料紛飛間,手臂已見血痕。
他怒喝一聲,長刀舞得越發(fā)迅疾,“斷山斬”“破云砍”接連使出,刀光如暴雨傾瀉,試圖壓制馮一魚的輕靈劍勢。
馮一魚卻不慌不忙,身形貼地滑出,長劍從下往上撩挑,劍尖直指陸春小腹。
陸春被迫后躍,腳尖剛沾臺面,馮一魚已縱身躍起,長劍自上而下劈落,劍影如瀑布垂落,將陸春周身要害籠罩。
陸春雙手握刀,猛地向上格擋,“鐺”的巨響震得擂臺木板嗡嗡作響,兩人內(nèi)力相拼,腳下木板竟裂開細縫。
陸春手臂發(fā)麻,卻趁勢發(fā)力,長刀猛地向前一推,將馮一魚長劍頂開半尺。
他左腳向前踏定,長刀旋出半圓,“裂石劈”的勁道盡數(shù)灌注刀身,直劈馮一魚肩頭。
馮一魚瞳孔微縮,長劍豎擋,同時左腳往后急撤,借勢卸力,身形卻仍被震得后退三步,腳跟在木板上蹭出兩道深痕。
不等馮一魚站穩(wěn),陸春已欺身而上,長刀直刺,刀尖直指馮一魚心口。
馮一魚腰身急擰,險之又險避開,長劍反刺陸春后背,逼得陸春旋身回防。
兩人再度纏斗,刀光劍影在高臺上交織,金鐵交鳴之聲不絕于耳,擂臺木板上的裂痕越來越多,木屑隨著招式飛濺,看得臺下眾人屏息凝神。
馮一魚突然尋得破綻,長劍斜挑,劍尖擦著陸春長刀護手劃過,直刺其咽喉。
陸春心頭一凜,猛地偏頭,劍刃擦著臉頰掠過,帶出一絲血線。
他趁馮一魚舊力剛盡新力未生,長刀橫斬,刀風(fēng)掃向馮一魚脖頸。
馮一魚慌忙后仰,身形幾乎與臺面平行,長劍卻趁機向上一挑,劍尖直指陸春手腕。
陸春被迫撤刀,兩人再度拉開距離,皆喘著粗氣,額角汗水順著臉頰滑落。
馮一魚抬手抹去嘴角血跡,長劍微顫,仍是擺出進攻姿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