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健現在要問的,是誰指使路凱澤,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悍然犯罪的?
傻了。
路凱澤就算是傻子,也能從兩大天東主神親臨審訊室、他大伯用恨不得掐死他的目光,死死盯著他的目光中,意識到自己闖下了滔天大禍。
可那又怎么樣呢?
該做的,他都做了。
他要想抓住這次、也是最后一次爭取寬大處理的機會,就必須如實坦白一切。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內。
路凱澤就像一具行尸走肉那樣,沒有任何的自主意識。
石健問什么,他就回答什么。
他之所以去南嬌電子競拍股份,是伯母(路玉堂之妻)安排的。
伯母只告訴他,這件事其實是幫臨安趙家、燕郊沈家,奪取南嬌電子的控制權。
至于趙家是誰,沈家是哪個人參與此事,伯母沒必要告訴路凱澤。
伯母堅信——
只要李南征有點腦子,知道“害怕”二字該怎么寫,就得乖乖收下那一百萬,把南嬌電子51%的股份,雙手奉上!
路凱澤也堅信伯母的堅信——
結果呢?
路凱澤在長青縣的遭遇,和劇本完全不一致啊。
深夜十點半。
路玉堂拖著疲倦的步伐,回到了家。
剛進門——
妻子丁海棠就快步走到他的面前。
抱怨:“怎么現在才回來?打你的電話,怎么不接?你知道去參與南嬌電子股權競爭的凱澤,竟然被那個什么李南征,給抓起來了嗎?他竟然無視你這個副??!甚至都在凱澤明確表示,是沈家和趙家要,要,要。”
要什么?
丁海棠說到這兒后,才發(fā)現路玉堂正用森冷的目光,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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