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吼得那叫一個中氣十足。
時簡差點以為喝進口中的白酒是開水。
或者下了毒。
他連忙像燙到了嘴似的挪開酒杯:“你嚇?biāo)滥憷习至??!?/p>
時輕盈奪下嚴清越手里的酒杯:“他不能喝酒?!?/p>
時簡愣了下,以為閨女在做面子,心領(lǐng)神會打配合:“爸知道你心疼他,清越都沒說話,他心里有數(shù),你放心吧?!?/p>
“他是教授,喝醉了還怎么教書?!睍r輕盈理直氣壯。
時簡說:“今天不是休假嗎?”
“很多人第二天都醒不了酒?!?/p>
“閨女…”
時輕盈一言堂:“我說不行就是不行?!?/p>
“唉呀,你老爸是會故意灌酒的人嘛?”時簡懷疑閨女是不是演得太過頭了。
“不是嗎?”時輕盈聳肩。
時簡:“……”
好好好,損你老爸你是專業(yè)的。
從始至終,嚴清越都沒有作聲,只是沉默地看著站到自己身旁撐腰的妻子。
時輕盈拉著嚴清越坐:“反正他不能喝,要喝我陪你喝?!?/p>
閨女啊,你這讓老爸如何下得來臺嘛,時簡端著酒左右為難,求救地看向藺秋香。
藺秋香拽了下丈夫的袖子:“都是自家人,怎么喝都隨意?!?/p>
“說得對。”時簡絲滑抓住下臺階的機會落座,“輕盈,你給清越倒果汁?!?/p>
時輕盈說:“他也不喝甜的?!?/p>
之前就罷了,現(xiàn)在知道他不是簡單角色,時輕盈再要試探他,就得掂量掂量手段。
她把白開水杯子送到他面前的時候被他搭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