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掌心很熱,大概是喝了酒的緣故,時輕盈不知怎么的心跳直接漏掉一拍,她悄悄地把目光斜下去,男人的手部皮膚被酒精染紅,青筋明顯,指尖還在撥弄她的指縫。
她松開手,他見縫插針扣住她的手指。
“上次破例是什么時候?”時輕盈讓自己轉移注意力。
嚴清越回答:“沒有上次?!?/p>
時輕盈聞言,錯愕地瞪大眼眸,站了起來道:“你第一次喝酒,就敢喝這么多?”
她站得突兀,嚴清越的手連同胳膊被拎起,很小的勁兒,但可能他真的喝多了,以至于身體被帶得向后一倒,他順勢歪靠上床頭,拉她過來。
時輕盈一手撐在他身側的床上,呼吸和身體都和他貼近,小聲嘀咕了句:“瘋了?!?/p>
那瓶五糧液,他們對半開了。
“回家睡還是在這留宿?”嚴清越問。
“回家?!?/p>
“什么時候走?”
時輕盈衡量:“你喝多了,等你睡一覺,醒來我們再走。”
“我難聞嗎?”嚴清越突然問。
哎喲,還知道白酒難聞呢,時輕盈忍著笑湊近他,嗅,已經(jīng)準備好故意說難聞。
然而她新奇地發(fā)現(xiàn)并不是想象中的味道。
她陪時簡到酒桌上應酬過,知道酒后呼吸是什么狀態(tài),但絕不是像他這樣。
微薄酒氣和他身上揮發(fā)的清冽淡香混合,襯衫上還有一縷熱烘烘的香根草洗衣液味。
好聞到舒服。
“不難聞?!睍r輕盈說實話。
連大蒜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