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予卻仍清肌玉骨,沒流一絲汗,這點運動量于他來說,堪比毛毛雨,不值一提。
若不是憐惜元瑾之是凡人體力,他能摁著她做一夜。
躺了十多分鐘后,元瑾之道:“剛才太激烈了,出了好多汗,我去洗洗?!?/p>
沈天予雙手箍住她細窄的腰,“等會兒。”
“等什么?”
沈天予沒答。
想讓她多躺一會兒,萬一能懷上呢?
雖然幾率很小。
可是他求個萬一。
無論男孩女孩,只要有一個就好,不求孩子多優(yōu)秀,只要健康就行。
元瑾之安慰他:“沒有孩子也無所謂,我有你足夠了。此生能嫁給你,我心里美一輩子,做夢都能笑醒?!?/p>
兩人近來時常這樣互相安慰。
沈天予卻知她只是嘴上說說而已,剛才在纜車上,不時看到其他纜車里有帶孩子出來玩的,她臉上那個表情,都快被人家孩子饞哭了,藏都藏不住。
此時荊畫正拉著白忱雪在外面賞月。
荊鴻像把長長的矛一樣筆直地立在一旁。
荊畫道:“雪姐姐,這就是我那位純陽之體的二哥,荊鴻,他今年三十歲,單身。”
白忱雪聽荊畫不久前提過。
他單身到現(xiàn)在,是因為遍尋純陰之體,未果。
顧楚帆接近她,是為了遵守國煦的承諾。
這位接近她,是為了她的純陰之體。
沒有一個男人,是因為愛情,而接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