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源的城鎮(zhèn)街頭,每當(dāng)夜幕降臨,恐懼便如潮水般悄然蔓延。行人總是不自覺地加快腳步,眼神中滿是警惕,仿佛黑暗里隨時會竄出吞噬靈魂的惡魔。而這個讓所有人膽戰(zhàn)心驚的存在,便是摩的司機(jī)張友添。
1968
年,張友添出生在廣東河源的一個貧困小村莊。家中兄弟姐妹眾多,他排行老二。在那個物質(zhì)極度匱乏的年代,饑餓與貧困如影隨形。父母每日為了一家人的生計,在田間地頭拼死勞作,根本無暇顧及孩子們的情感需求。張友添就在這樣缺愛的環(huán)境中,孤獨地成長,內(nèi)心的荒蕪如同野草般肆意蔓延。
小學(xué)三年級時,一場突如其來的腦膜炎,幾乎將他的生命奪走。在醫(yī)院里,他在生死邊緣苦苦掙扎,最終雖然幸運地活了下來,但那筆高昂的醫(yī)療費卻讓原本貧困的家庭陷入了更深的困境。無奈之下,他只能輟學(xué)回家,開始幫著父母干農(nóng)活。那時候的他,眼中滿是對未來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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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時,為了減輕家庭的負(fù)擔(dān),張友添獨自前往城里打工。他在一家水果廠找到了一份工作,初入工廠的他,懷著對美好生活的憧憬,工作十分勤懇。然而,命運的惡意再次降臨。工廠的老板娘心懷不軌,總是借著各種理由讓他幫忙。涉世未深的張友添,根本沒有意識到危險的逼近。
一天下班后,老板娘像往常一樣將他叫到辦公室,隨后反鎖了房門。還沒等張友添反應(yīng)過來,老板娘便猛地將他撲倒。張友添驚恐萬分,拼命反抗,但最終還是沒能逃脫被侵害的厄運。這件事在工廠里迅速傳開,同事們異樣的目光和背后的指指點點,像一把把利刃,深深地刺痛著他的內(nèi)心。不堪羞辱的他,選擇了辭職。這次經(jīng)歷讓他的內(nèi)心充滿了羞恥與自卑,他覺得自己仿佛被整個世界拋棄,從此在黑暗中越陷越深。
離開水果廠后,張友添開始四處流浪打工。在這期間,他結(jié)識了第一任妻子,兩人很快結(jié)婚生子。但生活的壓力并沒有因為家庭的組建而減輕,反而因為金錢問題,夫妻二人爭吵不斷,甚至經(jīng)常拳腳相向。最終,妻子帶著孩子離開了他,這段失敗的婚姻讓他的心理徹底扭曲。為了賺錢,他竟然走上了拐賣兒童的犯罪道路,最終被判處
8
年監(jiān)禁。
1996
年,張友添提前出獄。出獄后的他,也曾努力想要重新做人。他憑借在獄中所學(xué)的技能,辛苦賺錢,在村里蓋了新房,還娶了有輕微精神問題但性格溫順的黃某?;楹?,他們育有一兒一女,生活看似步入了正軌。然而,張友添并沒有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幸福。他的暴躁脾氣依舊不改,經(jīng)常對妻子施暴。長期的折磨讓黃某不堪重負(fù),最終選擇了服毒自殺。妻子的離世,讓張友添徹底墮入了黑暗的深淵,從此開啟了他的連環(huán)殺人生涯。
2004
年
1
月
16
日深夜,寒風(fēng)刺骨,街頭行人寥寥無幾。張友添騎著摩的,在路邊游蕩攬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詭異的光芒,不停地在尋找著下一個目標(biāo)。這時,兩名下班晚歸的女子,藍(lán)某和劉某,疲憊地站在路邊,急切地盼望著能快點回家。張友添看到她們后,臉上立刻露出了虛假的笑容,騎著摩的快速靠近她們。他用極低的價格誘惑著這兩名涉世未深的女子,藍(lán)某和劉某沒有多想,便坐上了他的摩的后座。
張友添駕駛著摩的,朝著偏僻的郊區(qū)飛馳而去。一路上,風(fēng)聲在耳邊呼嘯,像是惡魔的低吟。他的心跳不斷加速,內(nèi)心的惡魔在瘋狂地咆哮。很快,他們來到了一處荒無人煙的地方,四周死寂沉沉,只有遠(yuǎn)處傳來的隱隱約約的野獸叫聲。
張友添猛地停下了車,此時,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他緩緩從車座下抽出早已準(zhǔn)備好的鐵錘,那鐵錘在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在藍(lán)某和劉某驚恐的尖叫聲中,他毫不猶豫地?fù)]動鐵錘,狠狠地砸向她們。瞬間,鮮血四濺,兩名女子癱倒在地,痛苦地呻吟著。然而,張友添并沒有就此罷手,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瘋狂與變態(tài)的光芒,又拿起螺絲刀,開始?xì)埲痰卮輾堉齻兊氖w。他的動作緩慢而又用力,每一下都像是在宣泄著內(nèi)心深處的仇恨,尤其是對她們的隱私部位,他的行為簡直令人發(fā)指。他一邊摧殘著尸體,一邊嘴里念叨著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話語,仿佛在舉行一場邪惡的儀式。
此后,張友添的膽子越來越大,作案也越來越頻繁。他專門挑選女性作為目標(biāo),受害者的年齡和身份各不相同。有年僅
17
歲的學(xué)生,懷揣著對未來的夢想,卻在他的魔掌中失去了生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