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旅游行業(yè)的漫漫征程中,我已然是一位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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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豐富經(jīng)驗的
“老將”
了。還記得大學時,我憑借努力考入北京外國語大學,一頭扎進小語種的學習海洋,本以為畢業(yè)后會按部就班地走進辦公室,開啟安穩(wěn)的白領(lǐng)生活,可內(nèi)心對自由和未知的渴望,讓我毅然決然地辭去了那份看似安穩(wěn)的工作,轉(zhuǎn)身投入導(dǎo)游的行列,從此開啟了一段充滿奇遇的人生旅途。
我的專業(yè)是馬來語和印尼語,這也讓我?guī)У目腿舜蠖鄟碜詵|南亞地區(qū)。在這些游客中,東南亞的華人占了很大比例,他們對祖國的文化歷史滿懷熱忱,那股濃厚的興趣就像一把火,燃燒在每一次的旅途中。每次來到北京,著名的五大景點自然是必去之處,而除此之外,一半的馬來團和三分之一的印尼團都會把承德列入行程單,只為去感受那座城市獨特的歷史韻味與自然風光。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承德的團卻成了我避之不及的存在,只要有機會,我都會想方設(shè)法地推辭掉。其實,在我們旅行社里,這種情況并非個例,除了幾個男同事,因為能和司機拼房,為旅行社節(jié)省費用而不得不接承德的團外,其他導(dǎo)游也都不太愿意涉足。而這一切,都源于那些在承德經(jīng)歷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故事,就像陰影一般,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記憶里,揮之不去
。
那是
2002
年,京承高速還未全線貫通,交通遠不如現(xiàn)在這般便捷。我?guī)е鴪F隊踏上了前往承德的旅程,一路上的舟車勞頓,加上進店停留耽擱了不少時間,等我們的車緩緩駛?cè)氤械聲r,夜幕早已深沉,時針指向了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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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半
。饑腸轆轆的我們匆匆吃完晚飯,地陪便領(lǐng)著大家前往酒店辦理入住。等一切都安排妥當,時間已經(jīng)悄然來到了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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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半,疲憊如潮水般將我淹沒,我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了。
實在累得不行,我把分房的任務(wù)一股腦交給了地陪,自己則癱坐在大堂的沙發(fā)上,眼睛無神地看著行李員一趟趟從車上往下卸行李。酒店大堂的門設(shè)計得和普通酒店無異,一個自動轉(zhuǎn)門安靜地立在一旁,旁邊是一扇普通的雙層對開玻璃門。由于行李體積較大,走自動轉(zhuǎn)門實在不方便,行李員只能一趟趟費力地推著行李,從那扇對開的玻璃門進出。那扇玻璃門有些分量,每次推開都需要費些力氣,通常要把門推到接近直角的位置,門才會穩(wěn)穩(wěn)地定住,向兩邊敞開,方便通行。
就在行李員終于搬完所有行李,收起推車準備離開時,我不經(jīng)意間抬眼望向大門口。這隨意的一瞥,卻讓我的血液瞬間凝固,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在沒有任何外力推動,四周也沒有一絲風的情況下,那扇厚重的玻璃門,竟然開始緩緩移動,慢悠悠地打開了。它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牽引著,一點點地擴大著角度,一直開到了最大的位置,然后就那樣詭異的定住了。
我當時完全懵了,大腦一片空白,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因為太累,出現(xiàn)了幻覺。我呆愣了好幾秒,才傻乎乎地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跑到門口,瞪大眼睛四處張望,想要找出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