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陽在驚訝的同時,陳壁山已經(jīng)開始雙腿發(fā)軟。
通過兩人簡單的對話,他知道原來韓三千和墨陽認(rèn)識,而且看這樣子關(guān)系匪淺,更重要的是,韓三千在墨陽面前的態(tài)度,依舊是囂張狂妄,沒有絲毫收斂。
這讓陳壁山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因?yàn)樗麘岩勺约貉刍?,所以才會產(chǎn)生錯覺。
一個小屁孩而已,怎么可能有膽子用這種態(tài)度對待墨陽?
可是揉了眼睛之后,眼前的一切也沒有發(fā)生任何變化。
而且陳壁山能夠感受出來,墨陽似乎對韓三千有些忌憚,這讓他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自己這是得罪了一個什么樣的人,竟然連墨陽都會怕他!
從某些方面來說,墨陽并不是害怕韓三千,而是對未知的畏懼,因?yàn)樗恢理n三千究竟有著什么樣的背景,而韓三千的表現(xiàn),卻又像是有大背景在背后支撐,這才是墨陽所擔(dān)心的。
“我并不是陳壁山的保護(hù)傘,欠過一個小小的人情,今天準(zhǔn)備還給他?!蹦枌n三千解釋道。
“哦?”韓三千饒有興趣的看著墨陽,問道:“你準(zhǔn)備怎么還?”
墨陽一臉尷尬,換做其他人,他可以幫陳壁山,順便也就把這個人情還了。
但對方是韓三千,他還能做什么呢?
他絕不可能因?yàn)殛惐谏蕉晚n三千結(jié)仇,在不知道韓三千身份背景的情況下,一旦和韓三千成為仇人,會得到馬上樣的后果是墨陽無法想象的。
“三千,既然這件事情跟你有關(guān),這份人情對我來說,也就不值一提的,你打算怎么處理陳家?!蹦枂柕?。
當(dāng)這句打算怎么處理陳家的話從墨陽嘴里說出口之后,陳壁山終于明白自己處于什么樣的境地。
只要韓三千一句話,墨陽必然會幫助他對付陳家。
而陳家在墨陽面前,一只手指頭就可以輕輕松松的搞定,這絕不是鬧著玩的。
“小兄弟,這件事情因陳飛而起,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标惐谏蕉脳壾嚤浀牡览?,雖然他很寵溺陳飛,但是現(xiàn)如今自身難保,他還有什么資格去保護(hù)陳飛。
如果失去陳飛能夠還來陳家的穩(wěn)定,陳壁山不介意把陳飛推到火山口。
韓三千淡淡一笑,看向陳壁山說道:“剛才一口一個小東西,怎么現(xiàn)在改口了?”
陳壁山額頭直冒汗,他剛才不知道韓三千這么厲害,語氣自然也就有些不屑,對韓三千的稱呼,也是大不敬。
而現(xiàn)在,知道韓三千和墨陽之間的關(guān)系,他哪還敢叫韓三千小兄弟呢?
“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小兄弟能夠給一個補(bǔ)償?shù)臋C(jī)會,我一定會讓你滿意?!标惐谏秸f道。
韓三千看了墨陽一眼,又看了看陳壁山。
陳飛終究是陳壁山的兒子,他即便愿意在這時候?qū)㈥愶w推出來頂罪,但是這件事情,會一直烙印在陳壁山的心里,只要他有機(jī)會,還是會給韓三千找麻煩。
之前韓三千就說過,解決麻煩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徹底搞定麻煩的來源。
韓三千不想這種跳蚤一樣的小角色對他造成困擾。
畢竟這一次只是打了小龍而已,萬一下一次,他們將目標(biāo)放在戚依云,甚至是蘇迎夏身上呢?
“墨陽,你認(rèn)為我應(yīng)該怎么對付陳家?”韓三千對墨陽問道。
將這個選擇落在墨陽頭上,必然使得他難以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