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闭娓∽佑檬衷陧n三千的鼻子面前指了指,接著嘿嘿一笑,打了一個酒嗝后道:“你是怕,你是擔(dān)心,我說的對嗎?”
被他這么一說,韓三千頓時不由皺眉奇道:“前輩,你這是什么意思?”
“呵呵,年輕人啊,你不老實啊,你瞞的過別人,瞞不過老道長我的眼睛啊,我早就注意你了,越是靠近這紅柱,你心中卻越是不安,越是害怕,我說的對嗎?”真浮子說完,拿過韓三千的酒,又是一大口。
這一點,韓三千倒并不否認,他只是很驚訝,這老道士看起來好像神神在在的,可沒想到觀察人倒還挺細致入微的。
“怕是正常的?!闭娓∽拥椭X袋,笑著給自己倒起了酒。
韓三千有些詫異的望著他,這是什么意思?總感覺他好像話里有話?!扒拜叄性捴闭f好了?!?/p>
“呵呵,你我之間,還有什么好說的?”端起酒杯,真浮子品了一口,然后哈出一鼓酒氣:“你擔(dān)心的,怕的,覺得不對的,這些,都沒錯?!?/p>
“前輩,你的意思是說,那道光柱有問題?”韓三千道。
“何止是有問題,而且是問題很大?!闭娓∽有Φ?。
“天干地坤,本應(yīng)是日月同輝,但一旦翻轉(zhuǎn),必是血海腥風(fēng),這光柱,便是顛倒之相,莫說異寶,邪魔妖道倒是一大堆?!闭f完,他仰口把剩余的酒喝完之后,哈哈一笑:“到時候必然是尸積如山,骨堆如柴啊?!?/p>
聽到真浮子的話,韓三千整個人大驚失色,所以說,自己的直覺是正確的嗎?可有一點,韓三千非常的不明白。
“既然前輩知道這光柱有問題,又為何還要提議大家組隊一同來這?您這不是推著大伙去送死嗎?”韓三千奇道。
“你說的對,我是建議大家組隊,互相有個照應(yīng),至于來這與否,我可沒說,況且,我又能決定他們來與不來嗎?”真浮子笑道。
韓三千點點頭,這點倒也是,真浮子確實沒呼吁大家來這,只是單純的讓所有人組隊而已。
“但就算這樣,您如果知道這里有問題的話,為什么不阻止呢?”
“年輕人,你又為什么不阻止呢?”
韓三千被他反問的啞然失效,是啊,群情激昂,人人為了寶貝蠢蠢欲動,阻止他們,只會惹來他們的圍攻,吃力不討好。
“況且,有些事,天注定,你我想靠個人之力,如何改變?”真浮子笑道。
韓三千點點頭,繼續(xù)問道:“那最后一個問題,前輩即便無法勸離眾人,可您自己知道有問題,為什么還不趕緊離開,反而跑進來湊熱鬧?”
說起這個,真浮子突然一收笑容,望著韓三千,冷聲道:“這便是我今晚找你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