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安趁機抓住旁邊的柳條用力一扯,一劃,又是一聲慘叫。
看著掉落在地上的幾根柳條,柳樹妖像發(fā)了瘋似的,一部分柳條同時向時安襲來,剩下的護住樹心。
時安在柳條間靈活躲閃,一但有柳條捆住她的四肢,她就立馬揮刀斬斷。
掉落在地上的枯柳越來越多。
柳樹妖失去了最后的理智,它把所有的柳條都朝時安襲去。
時安一時不察,三四根柳條捆住她的雙腿,一根柳條攀上了她的脖子。
柳條越纏越緊,時安的臉色變得通紅,但她還在劃斷柳條。
柳樹妖改變了主意,它松開纏繞在時安脖子上的柳條,一路拖拽著時安,欣賞她狼狽的姿態(tài)。
時安似乎是沒有力氣了,她放棄了抵抗,匕首也從手中掉落,任由柳樹妖一路拖拽。
柳樹妖張開了大口,想要直接吞噬時安。
臺上的觀眾情緒高漲,大喊:“吃掉她!吃掉她!”越來越近了,就在時安的腿快要抵到它嘴邊時。
時安雙手發(fā)力,整個人像僵尸一樣豎起,她貼著柳樹妖的嘴,忍著指尖的劇痛,硬生生把樹心拽了出來,丟在地上。
原本生機勃勃的柳樹妖迅速枯萎,枝條失去生命,無力地貼在地上。
看臺上傳出一聲又一聲的吶喊。
時安左手放在心臟處,右手別在腰后,優(yōu)雅的鞠躬謝幕。
他們的吶喊更加狂熱,時安頭也沒回,徑直走進屋內。
比賽完后,時安直接坐在了椅子上,自從她上一次勝利后,就再也不用回到籠子里。
“她就是。
”大漢恭敬地站在門口彎腰,進來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凡人,他手里盤著的是一個動物的頭骨!他自然的坐在時安身邊,把頭骨放在茶幾上。
他笑意盈盈地看著時安:“認識一下?”見時安沒有回話,他自顧自的說:“按照你們那兒的話來說,我是這兒的掌柜,別人都叫我禿鷹。
”“翠花。
”時安微微抬頭,語氣冷淡。
“翠花?凌波拾翠通,鏡花搖芰日,好名字。
”他故作深情,“翠花,有沒有興趣和我來一場合作。
”“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