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公合力,將女人丟在陰濕的角落,嘴上還不停罵罵咧咧:
“沒用的東西,干了一個時辰,就叫足了一個時辰,真當自己是個貞潔烈女啊?!?/p>
“呸!下賤的東西,要不是死樓里不吉利,真他娘要多找?guī)讉€人,輪著打樁子,打一晚上”
“呸!”
幾個龜公回了迎春樓。
陸野看清人時,驟然僵住了
交領(lǐng)上衣,暗紅色齊腰襦裙,這不就是自己才買給小婢妻的衣服嗎?
咯咯咯
不知道是牙齒咬得響,還是十指關(guān)節(jié)捏得響。
陸野一步步,望著女人走了過去,眼眸瞬間濕潤了起來。
女人頭發(fā)散亂,全身癱軟,如同一個破爛的布娃娃,面部朝下,趴在陰濕的墻角。
陸野不敢將人翻過來,他怕自己會瞬間崩潰。
這是他來這個世界,第一個至親。
半個月來的點點滴滴,猶如一幀一幀的電影畫面,從眼前溜走
屠夫陳成說我走不了殺神的路,是因為我是個賣酒的?
難道我真的走錯了嗎?
“野哥兒”
童淵將手搭在他肩膀上,像是安慰,又像是想阻止他上前。
這個操蛋的人生,上輩子做好了一輩子當牛馬的準備,結(jié)果被大運送到了這個世界。
這個世上,老子剛剛感受到至親和熱愛,又被硬生生地從我軀體中剝離”
陸野停下,深吸了一口氣,仰天讓淚水蓋滿整個臉頰:
“我不賣酒了”
“野郎,
你不買酒,那咱做啥生意?”
“嗯也不做生意,我想殺”
“啊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