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愛華張大了嘴巴,似乎被對方的匪夷所思想法給驚到。
不由自主的摸了摸陳非的腦門,又摸了摸自已的,不燒??!
這么個小玩意兒怎么養(yǎng)?
好像不太容易吧!
“沒錯,我是來問你,這只小鳥吃什么?能喝牛奶嗎?”
陳非終于把自已的來意說清楚,免得對方依舊誤會。
樸愛華一手叉著腰,一手撓著自已的臉頰,愁眉苦臉的十分為難。
“這個……好像不能喝牛奶吧!”
實在是太捉急了。
以他的多年經(jīng)驗,鳥類應該是吃蟲子的,可是眼下這一時半會兒,上哪兒去給這只幼鳥弄蟲子,這可是一個大難題。
說不定沒兩天就給養(yǎng)死了。
真是太難了?。?/p>
陳非疑惑的問道:“你不知道嗎?”
樸愛華繼續(xù)抓耳撓腮,顯然是依舊沒有什么靠譜的主意。
“等等,讓我再想想,再想想?!?/p>
他不想讓這個年輕人輕看了自已,連忙擺手,然后繼續(xù)絞盡腦汁的苦思冥想。
“喂鳥嗎?沒有蟲子的話,可以喂一點小雞飼料,如果連小雞飼料都沒有,那么先用雞蛋黃應應急,不要喂谷物,谷物的營養(yǎng)不夠?!?/p>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插入了進來。
樸愛華一個激靈,連忙回過頭,誠惶誠恐地說道:“阿貝爾主廚!”
“您好,主廚先生!”
陳非也跟著打招呼。
就見到一個身著白色廚師服的中年白人男子站在不遠處,目光投向了陳非手上的t恤,準確的說是t恤裹住的鳥窩。
疑惑地問道:“哪里撿來的小鳥,難道不知道應該交給親鳥照顧才是最正確的做法嗎?”
阿貝爾主廚的目光非常嚴厲,他非常厭煩那些手欠的家伙,總是莫名其妙的給自然野生動物添各種各樣的麻煩。
阿貝爾雖然不是動物保護主義者,但是也見不慣這種肆無忌憚的行為。
陳非看向樸愛華,這鍋他可不背。
“非常抱歉,這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