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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時空錯位（第2頁）
姜明川忽然開口：“因為她想讓人找到她?！?/p>
他抬頭看她：“但也想被人阻止。這是……測試?！?/p>
“測試什么？”
“測試后來者會不會重蹈她的覆轍。”
話音未落，他的義眼顏色變了。紅光轉(zhuǎn)成深紫色，瞳孔收縮成一條細線。嘴里開始重復(fù)一句話：“重啟程序已啟動……重啟程序已啟動……”
他整個人慢慢站直，手臂抬起，姿勢和剛才視頻里的女人完全一樣。
程知遙立刻警覺。
反物質(zhì)刀片滑到掌心，她一刀劃開左手掌，鮮血滴在殘頁上。
血碰到紙面的瞬間，吊墜猛地一燙。
整個空間劇烈震顫，所有屏幕同時黑屏。
她趁機沖上去，抽出登山繩纏住姜明川的機械臂關(guān)節(jié)，用力一拽把他拉回原位。
“你來這兒是為了查真相，”她盯著他的眼睛，“還是為了變成下一個她？”
姜明川渾身一僵。
義眼爆出一串火花，緊接著，一滴暗紅色的液體順著臉頰流下來，滴在地上發(fā)出“滋”的一聲。
他喘著氣，聲音發(fā)抖：“她說……我是最后一個能修正錯誤的人……”
“誰說的？”
“我母親。”他閉上眼，“可我現(xiàn)在分不清，哪個才是錯誤?！?/p>
程知遙沒松手。繩子還勒在他胳膊上，防止他再失控。
四周開始裂開，墻壁像玻璃一樣布滿蛛網(wǎng)狀的裂縫。從縫里鉆出一個個“她”的幻影，全都拿著武器，圍成一圈。
最前面那個舉著激光劍，直指她眉心。
“你是入侵者?！彼腥送瑫r開口。
程知遙沒動。
她伸手把眼鏡推到頭頂，露出雙眼，直視那個拿劍的自己。
“沒錯，我是入侵者?！?/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