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吧,無論那男人身份是什么,溫穗日子都不會好過了!
陸家老宅。
夕陽灑下柔和光暈。
顧辛華捻著檀木佛珠,指腹貼著佛珠反復(fù)摩挲。
陸知彥端坐在另一側(cè),月牙白的中式禪衣松垮地籠著勁瘦身形,最上方的盤扣隨意敞開兩枚,隱約能窺見精致鎖骨。
袖口隨意卷起,手腕那條玫瑰紅手鏈已經(jīng)摘掉,換成墨色翡翠手牌,質(zhì)地通透如凝脂,恰到好處地貼合線條流暢的腕骨。
他懶洋洋撐著額角,難掩清貴氣韻。
半晌。
顧辛華佛珠捻動的沙沙聲停了,“今天會開的怎么樣?”
陸知彥眼皮都沒抬,“挺好?!?/p>
“好到差點(diǎn)跟海運(yùn)局的沈先生拍桌子?”顧辛華冷哼,“知彥,這個項(xiàng)目,你該松松手了?!?/p>
陸知彥這才掀起薄薄眼皮,“奶奶,項(xiàng)目交給我,您還不放心呢?”
“要我放心,你就不該跟沈先生吵起來,”顧辛華沒好氣道,“沈先生提議溫氏有什么錯?反倒是你,一個勁地跟人家唱反調(diào)。”
“這是原則性問題,”陸知彥道:“貿(mào)然合作,會影響集團(tuán)利益。”
“原則?”佛珠往掌心重重一扣,顧辛華冷笑反問:“那秦家呢?秦家那方案我看過,漏洞百出,要不是背后有人推波助瀾,連初篩都過不了。”
陸知彥沉默。
“溫家畢竟是溫穗娘家,別做得——”
“媽!”
話音未落,就被沈明珍的高聲呼喊打斷。
她急匆匆推門而入。
顧辛華蹙眉,“咋咋呼呼像什么樣!”
“這事必須現(xiàn)在說!”沈明珍沖到兩人面前,手機(jī)幾乎要戳進(jìn)兩人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