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笑邊緊緊環(huán)住男人的脖子,“嗯,說得對,只要我好好的就行?!?/p>
頓了頓,她湊到藍弈耳邊,“哥哥,你真好?!?/p>
從兩人認識以來,不是藍同志,藍隊長,就是藍弈。
最親密的稱呼也不過叫一聲“阿弈”。
此刻,聽著這聲拐著彎兒的,軟軟糯糯的“哥哥”,藍弈只覺“轟”的一聲,血液直沖頭頂。
顧不上再說話,他已經(jīng)狠狠吻了上去。
床板的“咯吱”聲響了半夜,最后還是在池早的哭求中才停了下來。
這一晚,李大媽做了一宿的噩夢。
一會兒夢到池早把她咔嚓了,一會兒夢到她的一堆小木球被她腦殘扔灶膛里燒了;一會兒又夢到池早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家里的兩個白眼狼也并沒有找來。
等到了習慣性起床的時間,李大媽睜開眼睛,只覺整個人都要被掏空。
就像她藏錢的手絹,空蕩蕩的。
祁鈺生睡的也不好。
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池早的反應(yīng)很不對,分明不像是第一次見他后,祁鈺生就詭異的更加興奮起來。
以至于當晚就再次做了之前那個旁觀自己打人的夢。
不但如此,原本模糊像隔著一層水幕的夢,也因為見過了池早,水幕消失,變得清晰明朗起來。
然后祁鈺生就有了一個驚人的發(fā)現(xiàn)。
夢里的池早,跟他下午才見過的池早一樣又不一樣。
一樣的意思是說她們確實是一個人,五官輪廓是一樣的。
但整個人的氣質(zhì)、胖瘦、膚色,甚至頭發(fā)的枯燥程度都不一樣。
這讓祁鈺生興奮的同時,也升起一股不可抑制的詭異感覺。
是的詭異,就像之前做過的被槍決的夢一樣。
都不用等到早晨夢醒,祁鈺生就已經(jīng)篤定,等他想明白了這兩個夢背后真正代表的東西,肯定會有一個巨大的驚人發(fā)現(xiàn)。
招待所。
要不怎么說是見過血手里有人命,還敢逃獄的人呢,這一晚,卷毛就睡得很不錯。
旁邊的黑子也是一覺到了大天亮。
送走李兒媳和李兒子后,兩人借著冬天大家伙都捂得嚴實這個便利,也包裹著頭臉,先溜溜噠噠的在城里轉(zhuǎn)了一圈,這才往城郊農(nóng)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