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相信了她的說辭,所有沒辦法解釋的事情便都能解釋得清楚。
他不得不信了,所以后來聽說了炸彈的事,他也是毫不猶豫就選擇信任她。
事實證明,她值得他全部的信任。
他信她可以做夢,可以在夢里看到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
但所謂的夢本身就有疑問。
為什么會做夢,除了他知道的那些,她還夢到了什么?
更重要的是,如果只是做夢,僅僅只是做夢,那為什么她會那么害怕祁鈺生一個陌生人,害怕到驚懼的程度?
藍(lán)弈思考過很多遍這個問題,但不管怎么想,還是沒有辦法想明白。
直到今天聽了程珍珍的話。
程珍珍說,她懷疑所謂的夢,是上輩子發(fā)生的事。
上輩子,上輩子……如果早早做的夢也是上輩子,或者大膽假設(shè),她不但做了夢,還根本就是有上輩子的記憶呢?
那對祁鈺生的懼怕,對池家的恨,還有師父手術(shù)時的擔(dān)心害怕……似乎好像就都能解釋得通了。
那么,他的夢呢,他在夢里看到的,池早的墓,又是不是上輩子真實發(fā)生的呢?
“想什么呢,問你話也不回答?”池早用胳膊肘戳了戳藍(lán)弈。
藍(lán)弈回過神,心里的情緒沒有露出半分,只故意逗她,“想兒子呢,剛王阿姨不是說等著抱孫子嗎?”
原本見他愣神,還有些擔(dān)心藍(lán)弈的池早聞言,抬手就捶了他一拳,“藍(lán)弈!你夠了?。 ?/p>
藍(lán)弈笑起來,抓住她的拳,左右看了看,飛快落去一吻。
“啊啊??!藍(lán)弈,你瘋啦!”池早又羞又驚,再也顧不上想其他的了。
藍(lán)弈看著她鮮活的模樣,想到夢里孤零零的墓碑,迫切的想要知道一個答案。
之后,藍(lán)弈果然如說的那樣,把池早送回家后,就開車走了。
“今天有點忙,就不用等我了,晚上把門鎖好。”抬手摸了摸池早的臉,藍(lán)弈又囑咐了幾句。
看著吉普車走遠(yuǎn),池早皺了下鼻子,才跺著腳小跑著回去,“真是,忙的話就專心工作,還大老遠(yuǎn)跑回來一趟干什么?!?/p>
“行了啊,好歹說這話的時候嘴別咧那么大。”尤挽彰沒好氣的懟了一句。
這邊,師徒倆又拌起嘴來。
另一邊,某保密基地。
程珍珍皺了皺眉,緩緩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