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無聲的默契在正選們之間蔓延。他們意識到,眼前的凌羽真和慈郎,在那種奇妙的“共鳴”狀態(tài)下,已經變成了一個超乎想象的組合。單打獨斗,甚至二對二,恐怕都難以抗衡。
不知是誰先邁出的腳步,忍足、向日、宍戶、鳳長太郎,以及場上的日吉和凱爾,六個人相互對視一眼,然后默默地、堅定地站到了球場的另一邊,形成了六對二的陣型!他們要聯手,挑戰(zhàn)這如同怪物般的組合!
凌羽真從金色的“超頻”狀態(tài)中退出,眼神恢復平靜,但眼底深處卻多了一絲明悟。他看著對面嚴陣以待的六位隊友,又看了一眼身邊因為打出“白虎”而興奮得臉頰通紅的慈郎,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幾乎看不見的弧度。
“慈郎,”他輕聲說,“看來,我們要打一場艱苦的比賽了?!?/p>
“嗯!”慈郎用力點頭,眼中沒有絲毫畏懼,只有燃燒的戰(zhàn)意和全然的信任,“有真醬在!沒問題的!”
比賽再次開始!球場上的空氣瞬間繃緊!六對二的巨大優(yōu)勢,讓忍足侑士等人迅速制定了戰(zhàn)術:利用人數進行全方位的火力壓制和角度調動,試圖撕開凌羽真和慈郎的防線。
“砰!”宍戶亮的快速平擊球直轟慈郎的反手位死角!
“左邊!”凌羽真的意念通過“提線木偶”絲線瞬間傳達。
幾乎在凌羽真發(fā)出指令的同時,慈郎的身體已經如同條件反射般側滑步到位,他的移動不再是單純的奔跑,而是帶著一種奇異的韻律感,仿佛早已預知了球的軌跡。他并不硬接,球拍輕輕一擋一削,網球劃出一道詭異的短弧線,剛好飛向網前。
“太天真了!”早已埋伏在網前的向日岳人一躍而起,準備施展“千影落”截擊!
然而,凌羽真不知何時已如鬼魅般出現在網前,他的補位快得超出常理,仿佛與慈郎的防守是同一套動作的延續(xù)。他搶在向日最高點之前,一記精準的截擊,將球打向了對方防守空虛的后場!
“15-0!”
當鳳長太郎的共振重炮回擊轟向凌羽真時,慈郎會提前向中場移動,不是盲目補位,而是精準卡在凌羽真回球后最可能出現的反擊線路上。而當忍足侑士用“三重幻局”偷襲凌羽真身后時,凌羽真甚至沒有回頭,慈郎已經如同瞬移般出現在落點,輕松將球回擊。他們的移動仿佛共享一個大腦,覆蓋了場地的每一個角落。
凌羽真用其精準的底線控制穩(wěn)住節(jié)奏,時而用沉重的上旋球與鳳和宍戶周旋,時而突然放出貼網小球,打亂六人聯軍的進攻陣型。而慈郎則化身網前的幽靈,他的“眠網領域”在凌羽真的“提線木偶”微調下,變得更加變幻莫測,球路刁鉆,讓對手防不勝防。
面對六人連綿不絕的攻勢,凌羽真和慈郎并不正面硬撼,而是巧妙地利用對手人數眾多帶來的配合縫隙。他們專打結合部,專攻移動稍慢的隊員,用最經濟的方式瓦解對方的集團優(yōu)勢。凌羽真仿佛一臺精密的超級計算機,實時計算著六個人的位置、習慣和弱點,并通過“提線木偶”引導慈郎攻向最致命的一點。
“可惡!他們兩個……簡直像一個人!”向日岳人一次漂亮的網前撲救,卻被慈郎一個背后擊球戲耍,懊惱地喊道。
“不僅僅是默契……”忍足侑士推了推眼鏡,汗水從額角滑落,“凌的‘提線木偶’在引導慈郎的同時,仿佛也預判了我們所有人的行動。慈郎的即興發(fā)揮和凌的絕對理性,結合得天衣無縫?!?/p>
“他們的防守范圍……太大了!”宍戶亮喘著氣,他幾次大角度調動都被輕松化解。
“簡直像在銅墻鐵壁上打球!”鳳長太郎的重炮屢次被凌羽真精準地擋回,感覺無比憋屈。
日吉若和凱爾更是感到無力,他們的進攻仿佛泥牛入海,完全無法突破那看似只有兩人,卻密不透風的防線。
比分交替上升,比賽陷入了驚人的僵持!凌羽真和慈郎憑借匪夷所思的配合,硬生生頂住了六位正選的輪番猛攻!慈郎在凌羽真的引導下,打得酣暢淋漓,各種天馬行空的擊球靈感不斷迸發(fā),而凌羽真總能將他的靈感轉化為最有效的得分手段。凌羽真眼中那抹金光沒有再出現,但他對“提線木偶”的運用,對能量流動和戰(zhàn)術本質的理解,在這場高壓對抗中不斷深化、升華。他感覺自己與慈郎之間的連接不再是簡單的“操控”與“被操控”,而更像是一種深層次的“共鳴”與“共舞”。
夕陽的余暉將八個少年的身影拉得長長的,汗水揮灑在球場上。這場實力懸殊的練習賽,最終沒有明確的勝負,但當跡部景吾的聲音響起時,所有人都知道,他們見證并參與了一場奇跡般的對決。
“啊嗯?雖然不華麗地以多欺少……”跡部不知何時已站在場邊,眼神銳利地看著氣喘吁吁卻眼神明亮的凌羽真和慈郎,“但能逼平六人,也算勉強及格了。今天的練習,到此為止!”
凌羽真緩緩收回精神絲線,長舒一口氣。慈郎則直接累得坐在地上,靠著凌羽真的腿,臉上卻是燦爛無比的笑容:“哈哈……太好玩了!真醬!我們好厲害!”
凌羽真低頭看著慈郎,輕輕“嗯”了一聲。他看向對面雖然疲憊卻眼神復雜的六位隊友,心中明白,經過這一戰(zhàn),冰帝網球部的整體實力和團隊默契,已經悄然邁上了一個新的臺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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