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凌羽!論壇上說的是真的嗎?”他擠眉弄眼,臉上寫滿了八卦,“跡部叫你干什么的?你真的……有情況了?那個痕跡……”他做了個曖昧的手勢,指向自己的脖子。
凌羽真喝水的動作頓了一下,面無表情地放下水瓶,淡淡瞥了向日一眼:“假的。”
他的回答簡潔干脆,沒有任何解釋的意圖,語氣平靜得像是在陳述“今天天氣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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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向日夸張地拖長了音調(diào),明顯不信,“怎么可能!照片都拍到了!而且你昨天訓(xùn)練中途確實(shí)離開了一會兒!”
忍足適時地推了推眼鏡,用他那標(biāo)志性的關(guān)西腔慢悠悠地加入話題:“根據(jù)數(shù)據(jù)分析和行為模式推斷,凌羽君確實(shí)不像會主動招惹這種緋聞的類型。不過,無風(fēng)不起浪啊……”他話里有話,目光帶著探究。
就連樺地都默默地看著凌羽真,雖然沒說話,但巨大的身影帶來的注視感同樣不容忽視。
凌羽真感到一陣無形的壓力,他皺了皺眉,依舊維持著冷靜:“只是誤會。有人看錯了?!彼幌氚汛壤晒┏鰜恚侵粫屖虑樽兊酶鼜?fù)雜和……尷尬。
“看錯了?”向日還想追問,卻被一個帶著濃濃困意和不滿的聲音打斷了。
“你們……在說什么痕跡?什么情況?”芥川慈郎揉著惺忪的睡眼,晃晃悠悠地走過來。他剛才在角落補(bǔ)覺,被這邊的動靜吵醒,只模糊聽到幾個詞。
看到慈郎過來,眾人的目光變得更加意味深長。向日立刻像是找到了突破口,興奮地拉住慈郎:“慈郎!你昨天不是和凌羽一起回來的嗎?你看到什么沒有?凌羽脖子上是不是有……”
“岳人。”凌羽真出聲打斷,語氣帶著一絲罕見的警告意味。他不想讓慈郎卷進(jìn)這種無聊的猜測里。
但慈郎已經(jīng)被勾起了好奇心。他歪著頭,努力回想昨天迷迷糊糊醒來的場景:“昨天?脖子?”他隱約記得自己好像做了個關(guān)于草莓蛋糕的夢,還咬了什么東西……但具體細(xì)節(jié)很模糊。他看向凌羽真,眼神單純又帶著點(diǎn)困惑:“真醬,你脖子怎么了?受傷了嗎?”
他邊說邊自然地伸手想去扒拉凌羽真的衣領(lǐng)查看,動作親昵得理所當(dāng)然。
凌羽真下意識地微微后仰,避開了他的手,耳根不易察覺地又紅了一點(diǎn)?!皼]事?!彼穆曇舯葎偛鸥统亮诵?/p>
慈郎的手僵在半空,看著凌羽真避開他的動作,又感受到周圍隊(duì)友們那種“果然有情況”的曖昧目光,心里突然莫名地涌上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煩躁和……委屈。真醬為什么躲開?為什么不肯說?那個痕跡到底是什么?難道論壇上說的是真的?真醬真的有……別人了?
一種被排除在外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他放下手,腮幫子不自覺地鼓了起來,琥珀色的眼睛里沒了平時的迷糊,反而亮晶晶地瞪著凌羽真,語氣帶著點(diǎn)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賭氣和質(zhì)問:
“到底怎么回事嘛!真醬你為什么不告訴我?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
這話一出,連跡部都忍不住挑了挑眉,放下正在看的訓(xùn)練計劃。忍足鏡片后的目光更加玩味。向日則是一臉“看吧看吧果然有故事”的興奮。
凌羽真看著慈郎那雙寫滿了“我很在意”、“我不高興”的眼睛,頭一次感到有些棘手。他嘆了口氣,知道今天不給個說法,這只鬧別扭的綿羊是不會罷休的,而且周圍的“圍觀群眾”也會繼續(xù)猜測下去。
他上前一步,拉近和慈郎的距離,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無奈又帶著點(diǎn)安撫的意味低聲道:“跟你有關(guān)。但不是什么大事,別問了?!?/p>
“跟我有關(guān)?”慈郎更懵了,眼睛瞪得圓圓的。跟他有關(guān),為什么他都不知道?他還想再問,但凌羽真已經(jīng)轉(zhuǎn)身拿起球拍,走向球場。
“休息時間結(jié)束,繼續(xù)訓(xùn)練?!绷栌鹫婊謴?fù)了平時的冷靜,對著全體隊(duì)員說道,試圖將大家的注意力拉回正軌。
慈郎還愣在原地,腦子里反復(fù)回響著“跟你有關(guān)”這幾個字,心里的疑惑和那股莫名的酸意不但沒消,反而更濃了。他看著凌羽真走向球場的背影,用力跺了跺腳,小聲嘟囔:“什么嘛……神神秘秘的……”
訓(xùn)練繼續(xù),但關(guān)于“冰山王子”脖頸痕跡的謎團(tuán),以及慈郎那明顯帶著小情緒的反應(yīng),顯然已經(jīng)成了冰帝網(wǎng)球部今日最引人注目的“加練項(xiàng)目”。而凌羽真知道,這件事,恐怕還沒那么容易翻篇。至少,得先把身邊這只氣鼓鼓的、認(rèn)為自己被“背叛”了的綿羊哄好才行。這難度,可能不亞于打贏一場全國大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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