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景吾冷哼一聲,撫著淚痣,帝王般的自尊心讓他迅速調(diào)整了情緒:“啊嗯?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凌羽的實力,早已超越了普通國中生的范疇,被那個地方注意到是理所當然的。這是對他實力的認可!”他環(huán)視全場,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都給本大爺打起精神來!凌羽的離開,是對冰帝的鞭策!證明我們之中,已經(jīng)有人走到了所有人的前面!但這不代表冰帝就會停滯不前!剩下的我們,要更加努力,在全國大賽上,證明冰帝整體的強大!”
他的話像一劑強心針,暫時穩(wěn)定了軍心。隊員們紛紛點頭,但眼神中的復雜情緒仍未完全散去。
而此刻,在場地的角落,完成了一組基礎揮拍、正抱著球拍打瞌睡的芥川慈郎,被周圍的動靜吵得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他揉著惺忪的睡眼,茫然地看著圍在一起的隊友們,嘟囔道:“嗯?怎么了?訓練結(jié)束了嗎?可以吃點心了嗎?”
當他看到站在中心、手里拿著信的凌羽真時,還傻乎乎地笑了笑:“真醬,怎么了?中獎了嗎?”
一旁的向日岳人忍不住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后背:“笨蛋慈郎!是真醬要被U-17訓練營選走了!要暫時離開我們了!”
“U……17?”慈郎歪著頭,反應慢了半拍,似乎在消化這個詞的含義。幾秒鐘后,他臉上的睡意和傻笑瞬間凝固,然后像退潮般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清晰的驚慌和……難過。
他猛地瞪大了琥珀色的眼睛,像只被拋棄的小動物一樣,幾步?jīng)_到凌羽真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聲音帶著哭腔:“誒?!騙人!真醬你要走?!去那種很遠很遠、不能隨便回來的地方訓練?為什么啊?!我們不是還要一起打全國大賽嗎?!說好了要一起拿冠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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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反應如此直接而強烈,與平日里那個總是睡不醒、對什么都漫不經(jīng)心的形象判若兩人。他緊緊抓著凌羽真的胳膊,仿佛一松手對方就會消失一樣,眼眶迅速泛紅:“不要嘛!真醬不要走!那里肯定沒有好吃的蛋糕!也沒有人給我?guī)Э甥愶灹?!訓練的時候睡著了也沒人把我背回去了!我不要!”
凌羽真看著眼前快要哭出來的慈郎,一向平靜無波的臉上,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細微的波動。他抬起另一只手,輕輕放在慈郎抓著自己胳膊的手上,聲音比平時柔和了許多:“慈郎,只是暫時的合宿選拔。不是不回來?!?/p>
“暫時的也不行!”慈郎用力搖頭,海帶般的頭發(fā)亂晃,“一天見不到真醬我都會睡不著的!訓練也會沒力氣的!”
跡部看著這一幕,皺了皺眉,但最終沒有呵斥。他知道慈郎對凌羽真的依賴遠超常人。
忍足嘆了口氣,低聲道:“這家伙……后知后覺得讓人心疼?!?/p>
凌羽真沉默了一下,看著慈郎濕漉漉的眼睛,認真地說:“我會回來的。在全國大賽之前。而且,”他頓了頓,“我不在的時候,你要自己好好訓練,不許偷懶。等我回來,要檢查你的‘睡眠網(wǎng)球’有沒有進步。”
慈郎抽了抽鼻子,眼淚還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真的會回來?”
“嗯?!绷栌鹫婵隙ǖ攸c頭。
“……那……那拉鉤!”慈郎伸出小拇指。
凌羽真看著他那孩子氣的舉動,無奈地嘆了口氣,但還是伸出小拇指,和他勾了勾。
“約好了哦!”慈郎這才稍微平靜下來,但依舊緊緊挨著凌羽真,像只害怕被遺棄的小狗。
冰帝網(wǎng)球部因為這一封突如其來的邀請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震動。凌羽真的離開,對冰帝而言是巨大的損失,也是一個巨大的挑戰(zhàn)。但正如跡部所說,這或許也是一個契機,促使剩下的隊員更快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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