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me,凌羽真,2-0?!?/p>
“Game,凌羽真,3-0。”
“Game,凌羽真,4-0?!?/p>
比分牌上的數(shù)字無情地跳動著。凌羽真的對手臉色蒼白,呼吸急促,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力感。他感覺自己不是在打球,而是在面對一堵不斷逼近、無法逾越的嘆息之墻。所有的技巧、戰(zhàn)術(shù),在凌羽真那銅墻鐵壁般的基礎(chǔ)和深不可測的洞察力面前,都顯得蒼白可笑。
“簡直……怪物……”看臺上,有人喃喃道。
冰帝的隊員們則是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忍足推了推眼鏡:“凌羽的網(wǎng)球,已經(jīng)接近‘道’的層面了?!臂E部撫著淚痣,嘴角是驕傲的弧度:“啊嗯,這才是本大爺認可的對手?!?/p>
比賽毫無懸念地以6-0結(jié)束。整場比賽耗時不到二十分鐘。凌羽真甚至連汗都沒出多少,呼吸平穩(wěn)如初。他與垂頭喪氣的對手握手后,平靜地走回休息區(qū)。
就在他走向冰帝陣營的時候,他的目光不經(jīng)意地掃過看臺的一個角落。那里,靜靜地站立著一群穿著藍白相間隊服的身影——青春學(xué)園的正選隊員們。
手冢國光冷峻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鏡片后的目光卻銳利如刀,與凌羽真的視線在空中相遇,仿佛激起無形的火花。兩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樣的東西——對勝利的絕對渴望,以及遇到值得一戰(zhàn)的對手時的凝重與興奮。
不二周助依舊瞇著眼睛,但嘴角那抹慣常的微笑似乎淡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罕見的、全神貫注的審視。他感受到了凌羽真身上那種內(nèi)斂卻磅礴的力量。
乾貞治的筆在筆記本上飛快地劃動,鏡片反著白光,嘴里念念有詞:“基礎(chǔ)數(shù)據(jù)全面超規(guī)格……預(yù)判成功率預(yù)估95%以上……威脅等級修正為‘極?!?/p>
海堂薰嘶了一聲,眼神兇狠中帶著警惕。
桃城武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發(fā)現(xiàn)自己詞窮了。
菊丸英二吐了吐舌頭:“哇,冰帝的那個家伙,好可怕的感覺喵!”
大石秀一郎面色凝重:“看來今年的全國大賽,冰帝是我們最強的對手之一了?!?/p>
而站在隊伍最邊緣,戴著白色FILA帽子的越前龍馬,此刻也罕見地沒有說“Madamadadane”。他琥珀色的貓眼緊緊盯著凌羽真,那雙總是帶著點慵懶和挑釁的眼睛里,此刻燃燒著熊熊的斗志和見獵心喜的光芒。他壓了壓帽檐,嘴角勾起一抹充滿挑戰(zhàn)意味的弧度。
凌羽真的目光與青學(xué)眾人一一擦過,最后在與手冢和越前的對視中微微停頓了零點幾秒。他沒有流露出任何情緒,只是極其輕微地、幾不可察地點了一下頭,仿佛在說:“我看到了,等著你們?!?/p>
然后,他便收回目光,平靜地走到跡部身邊坐下,拿起水壺慢慢喝水,仿佛剛才那短暫的眼神交鋒從未發(fā)生。
但空氣中,某種無形的戰(zhàn)書已然下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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