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她的安安,才可以平平安安繼續(xù)在丞相府當她的千金小姐。
就在她要行動之際,溫雪菱突然把話引到了她身上。
“謝夫人指尖藏了什么好東西呢,我怎么瞧著,快要扎進溫四公子的胳膊了?”
所有人目光全部都集中在了紫櫻的身上。
千鈞一發(fā)之際。
紫櫻將毒針彈向了遠處的柱子,轉(zhuǎn)頭對上溫雪菱似笑非笑的眼,溫和一笑。
“大姑娘說的什么話,我能藏什么?”
她故意舉起手在眾人面前揚了揚,無辜道,“你們瞧,我手里可什么都沒有?!?/p>
溫謹言又開始端大哥的架子,對溫雪菱厲聲說道,“菱兒,不許對母親無禮?!?/p>
他扭頭對「謝思愉」恭恭敬敬說道:“母親,菱兒尚且年幼,還請母親不要和她一般見識?!?/p>
紫櫻對他低眉順眼的態(tài)度很受用,笑著點了點,視線掠過溫雪菱時,全是對她言行粗鄙的諷刺。
溫雪菱懶懶偏頭,看著大哥對后娘低眉順眼的孝順模樣,沒忍住笑出了聲音。
“溫大公子認娘的速度可真快?!?/p>
“菱兒!”溫謹言拔高聲音怒斥她的無禮,如今竟連大哥都不喊了。
他唇線抿直,深呼吸繼續(xù)道,“念在你年幼,大哥不與你計較,可你也不能一直得寸進尺?!?/p>
聽到溫謹言這語氣,溫雪菱氣笑了。
她譏嘲道,“到底是我得寸進尺,還是溫大公子聽不懂人話?”
“你們有這個閑工夫問東問西,不如直接問問溫四公子,當初黑山頭被暗算一事,到底是何人所為?”
三兄弟里面溫謹修反應(yīng)是最大的一個。
思及溫雪菱之前說,四弟心口處最致命的那支箭,是父親所為,他的心倏然咯噔了一下。
溫謹言和溫謹行擰了擰眉頭,也回過神來。
現(xiàn)在溫謹禮已經(jīng)蘇醒,無需再猜忌謀害他的人是誰,直接問便可。
溫謹言脫口而出:“四弟,到底是何人傷的你?”
與此同時,紫櫻故作溫和的眸底,迅速涌上了一抹忐忑的暗芒。
溫謹禮余光瞥了眼身側(cè)不做聲的母親,眼神復(fù)雜,此事到底與她有沒有關(guān)系呢?
他又看了看溫敬書的方向,很怕自己說出這句話后會被他們否認。
“是溫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