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仰頭,“聽聞圣駕親臨,臣妾便顧不得了。”
沈長昭攬著她慢慢走進(jìn)暖閣,湊近她的耳畔,“昭兒手藝如此出眾,令朕驚喜。”
暖閣中爐火微燃,低垂的琉璃燈投下一層柔黃的光芒。
她仰頭,眼中含笑,眉尾輕挑,“陛下驚喜的,只是臣妾的手藝?”
語氣柔軟,卻撩撥的恰到好處。
他低笑一聲,在她額頭落下一吻,“何止,還有昭兒的心意?!?/p>
他的眼神沉了幾分,“昭兒如此費(fèi)盡心思,朕甚是欣喜?!?/p>
皇帝何等人物,自然明白葉如棠此舉就是為了想他來這景和宮中,但只因是她,因此他甘愿入局。
他低頭看她,喉結(jié)滾動,眼中似有火焰燃燒。
夜沉如水。
沈長昭將她扣在懷中,似是要將她整個人揉進(jìn)骨血。
他一寸寸吻她,呼吸越來越重,眼底盡是欲望。
她靠在他胸前,鬢發(fā)散亂,肩頭那一點(diǎn)粉痕微微泛紅,宛若晚櫻未謝。
他吻到那處,動作忽而慢了,指腹輕輕摩挲。
“疼么?”他聲音沙啞低沉,“還疼不疼?”
她睫毛輕顫,輕聲答:“不疼了?!?/p>
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唇落得急促又瘋狂。
她伸手托住他的后頸,動作極輕,卻將他牢牢圈住。
他在她懷中像失了魂,更像尋著了命。
他盯著她的眼睛,忽地將她攬得更緊,幾乎要將她嵌進(jìn)自己胸膛。
“能讓你疼的,唯有朕?!彼ひ舻统?,帶著莫名的戾氣,“你若再受傷,朕便殺光景和宮的所有人?!?/p>
她怔住,他卻又笑了,“若你再敢離開朕,也一樣?!?/p>
她心中一凜,無論這個男人如今是否像愛上昭和一般愛她,已是將她據(jù)為己有。
最終他伏在她身上沉睡,連呼吸都貼著她的胸口。
她眼神清澈,指尖慢慢滑過他背脊,像在烙下自己的印記。
她清楚自己就像一盞燈,能點(diǎn)燃他全部的癡迷和渴望。
但那并不是她。
良久,她才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