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渧生眸光如劍,一直銳利地打在她身上。
“月簡兮,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放開本王?!边B渧生毫不驚慌。
就算是赤著身子,坦胸露背地躺在那里,任人宰割,他也好像能高冷優(yōu)雅地殺死般。
月簡兮就恨他這樣子,永遠淡定從容,仿佛任何事都引不起他的激動。
“我也再說一次,讓車夫去芙蓉街?!变h利的短刃往連渧生的脖子上進了一分,瞬間有鮮血溢了出來。
連渧生瞥了她一眼:“你真是不知死活?!?/p>
“老娘現(xiàn)在選擇驕傲的死去,也不受辱地活著,當(dāng)然死之間,要把你給我污辱全部還給你。”
月簡兮朝著車夫大喊:“去芙蓉街,否則你們攝政王當(dāng)場沒命?!?/p>
車夫驚慌地看向一旁的驚晨。
馬車?yán)锏那闆r,驚晨的耳力好,自然是可以猜出個大概的。
只是爺沒有發(fā)命令,他也一直是在待命狀態(tài),不敢輕易亂動。
萬一,月簡兮真瘋了,爺有個三長兩短怎么辦。
“聽她的。”
車夫得了命令,只好將馬車趕了起來,駛離原本的軌道,往另一條路而去。
等著馬車過去的官員們,紛紛不解。
“怎么回事,攝政王這是去哪里?!?/p>
“今天不早朝了嗎?”
“那女人,我怎么看著像失蹤了的王妃?”
“不會吧……她回來了?”
“都別議論了,趕緊去早朝,攝政王能臨時不去,我們可不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