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她父親被斬頭的時間已經(jīng)只剩兩個時辰了,她不能任性,再大的醉也要受著。
深吸了一口氣,沈諾燕將自己的肚兜用力一扯就將肚兜給扯掉了。
許公子的眸光變得波云詭譎,全身都散發(fā)著讓人很壓迫的氣勢。
沈諾燕不懂,他為什么會這樣。
她有些害怕,咬著牙抱著自己雪白的玉團問:“公子這樣滿意了嗎?”、
許公子聲音帶著幾分低沉:“下面?!薄?/p>
沈諾燕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褻褲,咬牙一手就脫了。
許公子整個人都彈了起來,從床上沖了下來:“沈諾燕,你還真敢脫!”
沈諾燕的手被他給抓住,很不解地看著他,這貨到底是要怎么著,該配合的她都配合了。
他倒是又發(fā)火了。
“公子,不是你要脫的嗎?”
我特么這么聽你的話,你一會一個想法是什么意思。
“我讓你脫你就脫,你有沒有一點自尊心和羞恥心,這就是堂堂康王府教出來的好郡主?”
許公子握緊她的手,眼里迸著火光。
那灼熱的焰火似乎要將沈諾燕給燒灼了。
沈諾燕真心不解,他到底要怎么樣,是為了羞辱她?
她看著又不像,如果真要羞辱她,不是應該讓她脫光了,然后光著身子各種討好他嗎?
最變態(tài)的還可以邊做邊罵她爹,她更會覺得羞辱的。
可是這貨卻沒有這么做,她不相信以他的智商羞辱一個人,會羞辱得這么沒有水平。
他可是連她爹都能隨便輕易陷害的人。
“對啊,我爹沒有把我教好?!?/p>
沈諾燕隱隱地覺得姓許的與自己爹有仇,要不然不會每次提到康王府就一臉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