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值得。
“嗯,嗯,這榻太舒服了,我要睡一覺。”
“好,你睡吧?!痹馒P翔知道她不想再說了,便沒有再繼續(xù)。
馬車搖搖晃晃的,月簡兮是說睡著就睡著了。
月鳳翔笑了笑,能吃能睡的,真好。
到了傍晚,真下起了雨來,掀開馬車厚實的簾幕便感覺到一陣寒風刺骨。
月簡兮醒過來,坐在窗邊想事情。
不知道會不會在蓮花山又遇到連渧生他們。
應該不會吧,那女人得了連渧生之后肯定帶著他跑遠了,不可能再留在蓮花山。
驚晨他們發(fā)現(xiàn)不見了,一定會去追,也不會逗留。
現(xiàn)在驚晨他們應該全力地在找連渧生,所以沒時間來找她和抓她的。
到蓮花山已經(jīng)夜里,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冷寂空闊,就感覺是到了世界盡頭般的荒涼。
加上寒風刺骨,風聲鶴唳,讓人心情真是好不起來。
月鳳翔將月簡兮抱在懷里,邊給她內(nèi)力,邊直飛石柱峰。
“原來那女人說的下面是在石柱峰的底下?”
月簡兮驚道。
懸崖底下夜晚更顯得冷寂,今夜連絲星光都沒有,月簡兮將氣死風燈提高,才發(fā)現(xiàn)這是來到了石柱峰的根部。
月鳳翔仔細地在崖根底找著他機關(guān):“我記得機會就在這一塊?!薄?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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