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渧生眸光微冷:“那讓她多滾會。”
孤鴻無語,我哪有讓她改嫁,是她自己問的。
可惜她根本沒有申辯的機(jī)會。
“算了,滾到門外就滾蛋吧?!痹潞嗁庹f完坐了起來問連渧生:“祝家的人都會死嗎?”
“明天問斬。”
連渧生回了一句,去了凈房,換了一身雪白的中衣出來。
月簡兮偏頭看著他問:“一定要?dú)⒘藛?”
連渧生坐了過來:“斬草除根,別又同情心泛濫?!?/p>
“我只是覺得被人連帶而死很冤?!?/p>
“你也要有這覺悟,我若失敗,你也一樣?!边B渧生捏了捏她的臉,站了起來:“早點(diǎn)歇著。”
“你干嘛去?”
“有事?!边B渧生說完去了隔壁的書房。
月簡兮很想勸他放過祝家的婦女小孩,但是聽他剛剛的語氣是不可能的。
大業(yè)面前連渧生便不是她認(rèn)識的悶騷柿子了。
那是真正的兇狠手辣。
她有些明白蘇袂瀾說的話了。
她現(xiàn)在救不了別人還得自保,她想了想,下了床,拿過書桌上的紙筆寫了等承諾書。
便拿著承諾書去了書房。
連渧生正在和驚晨商量著事。
“月景致還沒有找到?”
“還沒有,不過屬下覺得月宗華一定知道他在哪?!?/p>
“看來月府也想步祝府后塵,明天收不到月景致的手臂,開始抄斬月家。”
驚晨微愣:“那月姑娘呢?”
“她已經(jīng)分家,與她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