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渧生嘆了口氣,又開始勤勞地批起了奏折。
到了將近亥時,連渧生只覺眼皮好重,嗑睡來了。
他搖了搖頭,覺得有點不對,他就算是通霄,也不會覺得有睡意的。
怎么會這么困?
連渧生出了書房,初冬的冷空氣讓他的睡意醒了幾分。
驚晨迎了上來:“爺,發(fā)生了什么事,今兒個這么早就歇息了嗎?”
平時不忙到子時是絕對不會休息的。
難不成今天打算去睡月姑娘?
“出去吹吹風(fēng)?!?/p>
吹風(fēng)?
有什么事需要用寒風(fēng)來冷靜自己?
驚晨覺得奇怪,但到底不敢深入的尋問。
月簡兮回到小世子的房間里,只覺嗑睡上了頭,小世子像是知道她來了,睜開了一雙亮晶晶的眸子。
“兒子啊,我真郁悶,我給你爹下藥,結(jié)果自己也喝了,我這會快困死了,我得先睡一會?!?/p>
這藥只是跟安眠藥一樣的性質(zhì),所以她沒有做過解藥。
“可是我一想到,我一覺醒來,你爹就睡了別的女人,我就心里難受?!?/p>
小世子揮著小胳膊咿咿呀呀的回應(yīng)著她。
“你肯定在罵你娘是個蠢貨對不對!”
月簡兮邊說邊趴在榻上閉上了眼:“不許罵我,我這都是為了你,為了你連男人都不要了,長大一定要聽我的話!”
小世子在搖籃里翻了個身,爬了起來,小手伸出搖籃想要觸摸月簡兮。
奈何手太短,構(gòu)不著不爽,于是哇地一聲放肆哭了起來。
連渧生散步散出了渧渝苑,迎面看到杜媽媽焦急地過來:“見過攝政王,攝政王還請跟老奴去看下宣王妃,王妃有十萬火急的事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