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魂任由嘴角的鮮血直流,堅硬地問他:“少主就真的認(rèn)定是她了,萬一她并不是那個人呢?”
連渧生回頭看了眼熟睡中的月簡兮幾不可聞地道了聲:“不是她還能有誰?!?/p>
他回到床邊替月簡兮拉了拉被子,將她露出來的肩膀給捂實(shí)了,看著她嬌俏的容顏眸光灼熱。
青魂捂著胸口站了起來,瞬間消失不見。
連渧生出了門,吩咐驚晨準(zhǔn)備明天回程事宜。
沈諾燕有些后悔自己前幾天的沖動了,這幾天姓許的好像挺忙的,沒有空來理會她。
可是……她會做火藥的事,一定被他懷疑了。
他這種有大野心的人,會不會來逼自己做些什么事?
可是當(dāng)時月簡兮他們太危險了,她不得不選擇這么做。
“唉,要是姓許的能失憶就好了?!鄙蛑Z燕坐在窗邊唉聲嘆氣,這兩天她都提心吊膽,就想著許公子要是問她,她該怎么回答他?
說自己腦洞突然大開,就會做了嗎。
或者做夢夢到了個白胡子老爺爺,他教自己的?
這話只能騙三歲小孩!
在她還沒想出說法的時候,月簡兮來找她道別了。
“這么快就要走了?”沈諾燕拉著月簡兮很是不舍,說好一個月的,結(jié)果七天就走了。
又扔下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心里的想法也不知道向誰訴說。
沒由來的她就想起了一句柳永的詩,感嘆道:“此去經(jīng)年,應(yīng)是良辰美景虛設(shè),便縱有,千種風(fēng)情,更與何人說?!?/p>
月簡兮也嘆了口氣,跟她一樣窩在榻邊近窗欞上:“是啊,再好的風(fēng)景也沒人訴說……”
她到這古代來,這么好玩的奇遇!卻不能跟任何人說。
憋在心里是真實(shí)難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