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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夜里,大概十一二點。
劉偉才躺下迷糊了一會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吃葷腥太少的緣故,腸胃刮油太狠,肚子無端端開始不舒服,他爬起來跑到石崖便棚蹲了個大號,好好的享受了一番子夜山風(fēng)拂雙GU的勁爽。
足足蹲了大半小時,劉偉才把肚子里的東西清理g凈,當(dāng)他提起K子往回走。
從石崖高處遠遠望去,烏蒙蒙的圓月下,不遠處的紫氣東來閣燈光分外昏暗,配上厚重的風(fēng)燈罩子,看不出多少光亮,三塔二前一後的Y影高低錯落,烏沈沈就像一只大怪獸趴在飛來峰上,望月而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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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偉禁不住打個冷戰(zhàn),暗罵:「奇怪,十五的月亮暗慘慘跟沒光似的,這鬼地方真是越呆越瘆人,怎麼熬?」
上山前,老道對劉偉提了要求,只要規(guī)規(guī)矩矩修道三年,不但可以學(xué)習(xí)道術(shù),還能獎勵給他每年十萬塊錢。盡管條件聽起來很誘惑,但畢竟空中樓閣不現(xiàn)實。
「哼,你去做三年和尚,我給你一百萬!」劉偉覺得自己沒那麼好糊弄,他其實一早打定主意,頂多避禍幾個月,就打算偷溜下山回霧州。
從崖廁回來,劉偉關(guān)好殿門,正準(zhǔn)備回值事房睡覺,卻聽到院子里傳來吱吱吱的開門聲,頓時覺得納悶:「難道是雨姨今晚做的飯有問題?大家都鬧肚子?」
他心下好奇,就在偏殿打開窗戶往院子里面看,不看不打緊,一看嚇了一跳。
二個聾啞道人從各自觀樓走出來,不約而同往後院走去。跟平常一樣,二人有前有後步履齊整,看著就像事先約好了一般,但偏偏誰也沒跟誰打招呼。
劉偉很納悶:「深更半夜,不出前門上廁所,去後門g嘛?」他閑了沒事去後門探索過,那里只有懸崖邊的一條小徑,走到底就是光禿禿的石崖,啥也沒有。
「他們約了一起去後山撒野尿嗎?」這是劉偉能想到的唯一答案,因為對他而言,對著萬丈懸崖痛痛快快的撒泡尿,也算是一件爽事。
雖然這麼想,但劉偉還是決定跟上去看看,因為他現(xiàn)在的腦海里正在上演一場惡心的三男盤纏大戰(zhàn),他皺著眉頭既感覺惡心又有些期待,畢竟還從未看過這麼刺激的,他更想知道真相究竟是不是他所想的,又或者超出他的想象。
嘔!
劉偉又一陣惡心,眼前仿佛浮現(xiàn)老道一臉猥瑣的猴急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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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推開殿門,劉偉跟著二個道人,從後院門出了閣,順著崖邊石徑一路前行,目的地只能是那個光禿禿的石崖頂,劉偉壓抑住心里的疑問,遠遠的吊在他們身後。
二個道人不言不語,踩著相同的小碎步,一路走到石崖頂端的懸崖邊,還不等劉偉有絲毫心理準(zhǔn)備,他們彼此間甚至連個默契的表情都沒有,便一個接一個朝懸崖跳了下去。
What……???
是的,一個接一個的跳了下去……
劉偉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飛快跑到崖邊,他一個踉蹌差點沒跟著摔下去。
趴在崖前,他哆哆嗦嗦的探頭往崖下看,空蕩蕩的懸崖什麼也看不見,漆黑的就像一張烏盆大口,似乎在等他也往里跳。
他一臉絕b的大惑不解,擡頭望了望天,烏云掠過,圓月淡影暗慘慘的似有還無。
突然——
劉偉莫名感到崖下仿佛有GUx1力在拉扯身T,嚇得他一個翻身,雙手緊緊抓住身下的野草,不知是不是這幾日背經(jīng)背的順口,他嘴里居然亂七八糟的開始背誦《道德經(jīng)》。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