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率太低了這……”
司機繼續(xù)說道:“那是整體手術,而你們這個呢,只是截取那個手術的一小部分,成功率還是相當高的,百分之95,這還只是理論,現(xiàn)在美國人都知道馬斯的腦機接口已經(jīng)很成熟了,95只是文字表面的分析,實際上是沒有任何問題的,而且那個是實線電極介入大腦,不是真正的無線電,你們的微型設備電流是自身供電的!”
“自身供電是什么意思?”這話聽起來讓人心里有些發(fā)毛,或許人類天生對未知的事物就是充滿恐懼和好奇。
“你們中國是不是有個三峽水利發(fā)電站?”
“是!但是這和腦機接口沒啥關系吧?”我回應。
“這套設備,”司機打開了藍色的小冊子,似乎在尋找什么,之后停留在了其中的一頁,前后又翻找著什么內容,突的遞到了我的面前,“看”!
我湊過去,看了看,依舊全是英文呀,看不懂,但是有個圖看得懂,正是三峽水利大壩。
“圖片你看得懂吧,這是你們中國的水利發(fā)電站,這套微型設備有個長長的非常細的線,會順著你的血管植入到你下巴頸動脈那里,線的端口有個微型的脈流發(fā)電機,只要你的脈搏有跳動那么血液就會流動,來產(chǎn)生電流,由于非常的細,這里寫到,你是根本沒有任何感覺的,而且這根線也傳遞你身體血液各樣本的分析報告,傳遞到你的大腦,至于是你自己能收到自己的血液情況還是這套設備把分析結果傳遞到電腦上給你看到,這里沒有細說,但是這里有內容強調過了,只要設備植入那天開始,所有的信息包括設備都屬于你個人隱私,任何人不得干預”。
“那為啥還要給頭骨扎洞”,我再次詢問。
“那個洞并不是扎透的,只是只是為了固定感應點,以保證語言區(qū)域的電磁刺激點的準確性,”司機說完把小冊子遞還給了我,“這里面信息量很多,”司機拍了拍我,繼續(xù)說道“到底怎么決定的呢,愿不愿意和我做一國同胞呢?”司機笑著繼續(xù)看著我。
我看了看騰子。
“接下來呢?”騰子反問。
“ok,”司機穿過人群在一個白人那里,不知道啰嗦著什么。
“騰子,他們不會把我們搞死吧。”
“你想多了,這么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可能把這么多人,直接搞了,這不是緬北,不過這其中確實有些難以接受的東西,以我們東方文化的角度來看,很多都是感覺說不出來的別扭……或許這就是東西方文化的差異吧!”騰子看著司機說道。
這時司機走了過來,手里拿著幾張類似合同的紙張,他把紙交給了我,騰子,另外還有一名華人,這時候我才注意到,我們旁邊一直站著的還有另一個華人,只是他一直默不作聲,就像白天里的鬼似的。
“你好,”出于國人的禮貌我先開口打了個招呼。
他黑黑的和我差不多1米6869的樣子,戴著一枚鴨舌帽,眼睛非常的銳利,丹鳳眼,卻是單眼皮,小而精致的鼻子,嘴巴略微寬于鼻子,總體長度差不多鼻子寬度的兩倍,額頭到鼻子,鼻子到嘴巴,嘴巴到下巴,比例完全一致,整體也屬于瓜子臉,標準的美男子,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并不具備美男子身上大眾所說的那種熱情洋溢,活力四射,陽光灑脫吸引人的那種感覺,相反的,散發(fā)出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像是,像是殺人犯的氣場,讓陌生人在他面前無法太過放肆,上身一身薄款藍色羽絨服,下身白色休閑褲,雖然如此但整體顯的十分干練。
“抱歉初次去火星,渾身都緊張,沒注意到,董青夆”我向他伸出了手。
“王超”,他沒有多說話,只是淡淡的報了個名字。
唉,不管哪有都有個酷酷的,裝逼的,我心里當時是想的,但是之后他卻也成了我過命的兄弟。
“郭一騰”騰子也寒暄幾句。
司機繼續(xù)說道,“簽字吧,簽字完畢,今天手術應該就能做上!”
“這么快,急著吃肉呢,這么急,怎么感覺不對勁呀?”我再次問。
“沒事的!你別一驚一乍的,美國可是法律社會,不是緬北,你不要總是感覺所有人都是壞人!”司機笑了笑。
我低頭看了一眼,滿滿的全是英文,“這也看不懂呀!”
“大體內容我問了下那邊的負責人,內容都是小冊子里的,”司機順著接過去快速翻看了一下,“是的”然后再次確認的說道,接著從桌子上拿起一支筆遞了過來“怎么決定的呢?”
“我……”我還沒說完,騰子接了過去,在最末尾一樣快速的寫下了名字,之后把筆再次遞了出來,“你倆,誰……”
什么也不看就把自己賣給人家了,你這……我心里想著,旁邊的王超接過去筆去,也利索的簽字完成,兩個人把筆,紙同時遞回給了司機,司機則再次把筆遞給了我,眼睛直直的看著我,似乎在問,你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