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艙外到處都是漆黑一片,那從地球帶來的時間,現(xiàn)在已然只是一個擺設(shè)了,或許在地球,現(xiàn)在應(yīng)該會是一個,爬上山巔等待朝霞的好時間了吧。
頭依然還是有點沉,但是正如米頓說的那樣,比昨天強了些。
正在好轉(zhuǎn)。
一出門便被碰上了迎面而來的米頓,“怎么樣?好些了吧,癡情種”。
米頓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
這稱呼怎么這么別扭,“好些了,謝謝!”
“你可真癡情,誰家的女子這么沒眼力勁,不動心,要是我的話,我非你不嫁,官人,走吧,我們一起去用早餐”,說著米頓捻著蘭花指,插進了我的臂彎。
哎呦我去,我這心里被炸彈炸了似的,但又不能說什么,看著米頓忽閃著的眼睫毛,倒確實有幾分可氣,又有幾分好笑。
“餐廳在哪,米哥”
“在前面呀,你得喊米夫人”,米頓扶著我扭著屁股撞來撞去。
正在這時旁邊騰子的門打開的同時,騰子也閃了出來。
“騰子你吃飯沒”
騰子愁眉苦臉的愁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沒有說話。
米頓是適時的從我背后轉(zhuǎn)了過去,“來”,左手挽住我的胳膊,右手挽住騰子的胳膊,腰扭成了麻花,比東北大秧歌扭得還起勁。
“哎呦,相公你臉色不好看嘛,是不是拉屎沒帶紙呀?”
騰子苦笑了一聲,“要不然奴家?guī)湍愠虺颉?,說著去摸騰子的腚,騰子往旁邊一閃,三個人頓時飄成了一堆。
在疊羅漢的時候,彼此互相攙扶著起來,“我一直以為你們這么大的學(xué)問,那都是言正厲色的,怎么還能出來你這樣的……”,我忍不住的問道。
“我這樣的逗比,是不?”米頓哈哈大笑。
“我昂,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以后你們慢慢了解就知道了,和我說話不用太嚴肅,像兄弟一樣,別那么生疏,走,吃飯!”
“那你們是一個學(xué)校的同學(xué)么?”
騰子問道。
“不僅僅是同學(xué)哦!”
“昂?”騰子和我同時站住,很默契的對看了一眼,“什么意思?難道還是好基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