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右走?
這時,蕭月已經(jīng)幫胡東方擦拭好了他的下體,站起身來,溫柔地幫他提上了褲子、系好了腰帶,還像一個盡職賢淑的妻子一樣,體貼地將胡東方的襯衫衣領(lǐng)撫平理順,這才紅著臉在胡東方線條硬朗的腮上親了一口,又伸手將自己被胡東方褪到大腿根部的黑絲褲襪提了起來,將她白皙赤裸的下體用一層薄紗擋住,其實薄紗下的一切依然纖毫畢露,薄薄的黑絲褲襪除了能在她心理上形成一層防御壁障之外,卻不能為她的身體遮一絲一毫的羞,只能讓她的下體看上去更加充滿誘惑、充滿性感、充滿女人的魅力。
整理好衣服后,蕭月洗了把手和臉,然后開始忙活著從鍋里往外收拾飯。這天的早餐跟以往并無不同,照例是荷包蛋和小咸菜。蕭月像一個溫柔賢淑的妻子一樣忙前忙后,鋪排了桌子鋪排凳子,鋪排好了碗筷鋪排飯菜。
胡東方并沒有去替蕭月搭把手,而是像一個理直氣壯的丈夫一樣,大咧咧地坐在飯桌前的小木凳上,微笑著看著只穿著黑絲褲襪和長身圍裙的蕭月忙活,然后心安理得地就著小咸菜吃完了一碗荷包蛋,站起身說道:“月月,我該去上班了。你自己在家別太忙,什么事兒都不是一天能做完的,注意休息。”一副合法丈夫的派頭,妒嫉得屋里炕上偷窺的楊偉直咬牙,心說這廝比自己還更像是蕭月的丈夫,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但想了想,還他母親的得忍,因為他在剛才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他要用自己和蕭月之間的未來,去博這一場看似迷茫沒有希望的賭局,希望能最終為倆人賭回一個五彩斑斕的、X福多彩的未來,而不是安安穩(wěn)穩(wěn)地去過死水一樣混吃等死的日子。
這時,胡東方已經(jīng)走向了大門口。而蕭月則依然穿著黑絲褲襪和長身圍裙去門口送他。胡東方打開了大門后,回過身來將蕭月攬在了懷里,低下頭溫柔地跟她接吻。蕭月開始時稍微掙扎了一下,低聲說了句“不要這樣,當(dāng)心阿偉看見”,但隨后也就認(rèn)命一般地從了,任由胡東方去吻她火熱的雙唇,自己也開始慢慢地喘息變得粗重起來,開始伸出雙臂主動攬住胡東方的脖子,配合著胡東方與他激吻。
這時,已經(jīng)是早上六點半多。廢村小路上的行人逐漸多了起來。幸好這里楊偉和蕭月認(rèn)識的人除了黃志文夫婦外幾乎沒有,所以楊偉也不擔(dān)心被路上的行人發(fā)現(xiàn)貓膩。蕭月穿著黑絲褲襪和長身圍裙,如果只從正面看的話,頂多會覺得暴露性感一點,其實并無不妥;只有從背面看,才會看到蕭月完全赤裸的光潔如玉一般的脊背,和她在黑絲褲襪羞羞答答的遮掩下的挺翹性感的屁股,才知道蕭月這套行頭其實跟沒穿一樣;當(dāng)然,從側(cè)面看的話也會隱隱約約地看到蕭月高聳挺翹的奶子和幾近赤裸的身子,不過只能看到一個輪廓,其他只能憑想像。
蕭月這時正跟胡東方跨著門檻接吻,她的背部被破舊的大門擋住,只有在屋內(nèi)的楊偉才能看到;但她的側(cè)面,卻顯然已經(jīng)落入了一些有心的過路人的眼里。楊偉甚至敏感地注意到一些人經(jīng)過蕭月附近時,一雙眼幾乎死釘在了蕭月身上,幾乎挪不動。
這一切,蕭月顯然并不知情,依然在懵懵懂懂地跟胡東方熱吻。楊偉卻從中感覺到了暴露嬌妻的莫大心理刺激和肉體快感,剛剛射完漿液的男根居然再次可恥地硬了起來,直挺挺地頂在了北屋不高的泥土窗臺上,一股股濃稠渾濁的漿液居然未經(jīng)套弄擼動交配抽送便噴薄而出,強(qiáng)勁有力地射在了窗臺壁上,又順著不高直立的土墻滑落,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乳|白色的污濁痕跡。
第一三〇章兩對夫婦組成的共妻家庭
之后的幾天里,跟蕭月曾有過感情之約的胡東方就像從人間蒸發(fā)了一樣,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楊偉的視線里過。楊偉倒是曾故意逗弄過蕭月,讓蕭月“給胡哥打個電話,請胡哥到家里坐坐”,可蕭月只是笑,推說要打電話約胡東方也該楊偉打,而不該讓她這個女人約。
于是,楊偉和蕭月倆人便都很有默契地沒有再提胡東方,既像是刻意回避,又像是本該如此,自然得仿佛一切都順理成章,仿佛胡東方這個人,從來就沒有出現(xiàn)在過倆人的生活里;從來就沒有跟蕭月發(fā)生過親密的肉體和心靈接觸;從來就沒有偷偷地跟蕭月在車子里一絲不掛地車震過;從來就沒有將下體赤裸的蕭月推倒在車蓋上,將硬邦邦堅挺葧起粗長碩大的男根插在蕭月溫?zé)釢窕南麦wS處里抽送野合;從來就沒有在楊偉晚上在工廠通宵加班的時候,睡在楊偉和蕭月倆人的炕上,將一絲不掛的蕭月攬在懷里,聳動著屁股在蕭月身體里抽送到高嘲射漿;從來就沒有在蕭月只穿著一件圍裙和黑絲高跟做飯的時候,從蕭月背后攬住她的身子,一邊摸著她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一邊喘著粗氣在她體內(nèi)縱送抽鍤;也從來就沒有像丈夫一樣心安理得地吃過蕭月煮的早餐,并在出門前跟蕭月像蜜里調(diào)油的新婚小夫妻一樣熱吻作別。
盡管楊偉有一種預(yù)感,無論是跟黃志文夫婦進(jìn)行的夫妻交換,還是蕭月私下跟胡東方達(dá)成的“做地下情人和秘密女友”協(xié)議,都將會使他和蕭月未來的感情、生活、婚姻和交配發(fā)生重大改變,但這一切在目前來看,尚沒有任何端倪。
一切恍如昨日,一切恍如一切都沒發(fā)生過,一切恍如一切都平庸正常,一切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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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并不是一切都沒有變化。“一切未變”只是“恍如”而已。他們的生活還是改變了,不過,是向著很好的方向改變而已。在經(jīng)歷過夫妻交換、歡樂島“赤裸的愛”寫真套餐拍攝和胡東方與蕭月私下的感情與肉體糾葛之后,楊偉、蕭月、黃志文、賀曉穎四個人接下來的日子過得如神仙般逍遙自在。
白天黃志文、賀曉穎和楊偉三人要上班,蕭月就自己在家里做家務(wù),把倆家的家務(wù)都做得停停當(dāng)當(dāng)。晚上回家后,四個人就在一起做飯、吃飯。雖然已是初秋,但深南市處于低緯度亞熱帶地區(qū),天氣依然熱得厲害。所以,楊偉和黃志文一回家就會脫掉所有的衣服,光溜溜一絲不掛地為兩個女人幫廚。開始的時候,賀曉穎和蕭月還比較矜持,不肯脫衣服。到后來耐不住兩個男人的軟磨硬泡,穿的衣服變得越來越少。
到最后,賀曉穎干脆只穿一件粉紅色的小肚兜,腿上則穿著黑色絲襪和黑色亮光高跟皮鞋;蕭月則按照楊偉的要求,穿著裙擺短得只能遮住一小半屁股的黑色半透明吊帶情趣睡裙,腿上則穿著肉色高亮絲襪和黑色亮光高跟皮鞋。
這時,四個人已經(jīng)不再玩角色扮演游戲,而是各歸各位,楊偉依然喊賀曉穎嫂子,黃志文喊蕭月弟妹,但四個人卻徹底實現(xiàn)了共妻不共產(chǎn),一旦來了興致,兩個男人想弄哪個女人就弄那個女人,有時蕭月在做飯的時候,就會被黃志文從身后摟住,撫摸著奶子將堅挺的分身插入進(jìn)她的下體,聳動著屁股跟蕭月媾和;有時候賀曉穎則會在洗衣服的時候被楊偉抱坐到他堅挺碩大的分身上,倆人就那樣赤身捰體地抱坐在一起,聳動交配。
晚上睡覺的時候,有時蕭月會跟楊偉一起到北屋睡,有時則會跟黃志文一起到西廂房睡,有時則干脆四個人都睡在一張炕上,晚上想弄誰弄誰。有時候,蕭月一個晚上會同時被楊偉和黃志文折騰五六次,下體里幾乎裝滿了兩個男人的漿液;而有時賀曉穎也會被楊偉和黃志文一前一后地干,身體和嘴里都裝滿了兩個人滾燙的漿液。
蕭月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經(jīng)歷了這一場重大的肉體和靈魂革命之后,整個人似乎都變得比之前更加開朗,比之前更加充滿風(fēng)情,比之前更加富有魅力,比之前更加懂得享受男女之間交配所帶來的快樂,也比之前對男女間的交配媾和有了跟強(qiáng)烈、更主動的索求。
當(dāng)然,這一切都是在未談及胡東方這個充滿變數(shù)的因子的前提之下的。
第四卷堂弟和嬌妻的裸舞之戀
黃志文夫婦休長假省親。長得如蠻牛一般粗壯的堂弟王雄從老家西雙版納到深南報考藝校,與楊偉和蕭月三人同居,并由蕭月親自教授王雄跳舞。楊偉所在的少數(shù)民族部落里有一個極特殊的婚俗:弟弟新婚時的頭一個月里,將由嫂子與弟弟、哥哥與弟媳同床而眠、交配媾和。那么,蕭月在知道了這個婚俗之后,還要天天穿著極其性感的肉色緊身練功服與堂弟摟抱在一起共舞接觸,這一對孤男寡女之間又會發(fā)生些什么旖旎香艷的情事呢?
第一章嬌妻要與陌生男人出游
不得不說,作為曾經(jīng)的軍工企業(yè),光明玩具廠盡管已經(jīng)被私營企業(yè)收購,但它的管理還是非常規(guī)范的,依然走的是曾經(jīng)國營廠的哪一套,該上班上班,該休息休息,該休假休假,該發(fā)福利發(fā)福利,對國家政策的執(zhí)行不折不扣,從來不像一些黑心企業(yè)那樣涸澤而漁,天天逼著工人加班結(jié)果最后連一毛錢加班費(fèi)都沒有。
在光明玩具廠,黃志文和賀曉穎都算得上是白領(lǐng)階層,是以“干部”身份進(jìn)入企業(yè)的,所以享受企業(yè)關(guān)于“干部”的一切福利待遇,譬如說帶薪假和探親假。
眼見十一長假就要到了,黃志文和賀曉穎干脆將帶薪假、探親假和十一長假連了起來,合在一起能休近一個月。他倆計劃先去旅行,然后再一起回黃志文東北老家探望老人。
臨休假前,黃志文跟蕭月單獨在一起睡了一個晚上,結(jié)果第二天天沒亮,蕭月就赤裸著下體,一邊用面巾紙擦拭著S處的漿液,一邊神神秘秘地將楊偉單獨喊出了屋子,嬌羞地對楊偉道:“黃哥說他和嫂子休假的時候,想帶我一起出去玩。你一個人在家行不行?”
楊偉聽了心里又酸又興奮,抽著冷氣問:“一男兩女一起出游,你們天天玩3P呢?黃哥那小身板受得了受不了?”結(jié)果氣得蕭月差點兒祭出倚天劍將楊偉秒殺于劍下,賞了他一頓粉拳后嗔道:“你討厭,整天就想著那些事。我是想跟黃哥和嫂子一起出去玩玩,是去旅游的,什么3P、4P?你滿腦子齷齪心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