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看到的是,棠溪塵收回的指尖夾著的傳送軍事的小紙條。
——
又過了半年。
少年將軍到了及冠之年。
陸厭將染血的將軍佩劍拍在案上:“禮部尚書送的舞姬,殺了。”
棠溪塵皺了皺眉,陸厭以為他是不高興自己殺了那些女人,心中一陣酸澀。
可面前的人卻說:“都說了你別碰兵器,我不是不讓你學(xué)嗎?!”
“我本來就會?!?/p>
棠溪塵此刻突然明白了,有些事是沒有辦法干預(yù)的,他突然笑得有些苦澀。
自己系上冠纓,又恢復(fù)了那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小狗崽子,醋味夠燉三鍋糖醋魚了?!?/p>
陸厭垂著頭表情莫名,醋嗎?
——
終于。
上元節(jié)人潮中,陸厭突然把棠溪塵抵在姻緣樹下,指尖摩挲他后腰上浮現(xiàn)的暗紋:“命定伴侶的事情,為什么瞞我?”
某人咬著松子糖含糊道:“怕你知道要與我雙修……”
糖漿猝不及防被舔走,少年咬著他耳垂低語:“現(xiàn)在知道了?!?/p>
“某人剛才聽到這個(gè)消息為什么會哭?嗯?喜極而泣么?”棠溪塵毫不在意小狗兇人,甚至湊近了他的鼻尖漫不經(jīng)心的笑著。
少年咬著他耳垂冷笑不否認(rèn),他把這過分至極的人扛回將軍府,耳邊傳來玉骨折扇的墜地聲。
陸厭啞著嗓子咬住棠溪塵的喉結(jié):“哥哥,現(xiàn)在,換我要你哭給我聽。”
“別!這不對!”
“哪里不對?!對得很!”
“嗯……”
“哥哥哭得真好聽……”,陸厭啃著他的鎖骨,“當(dāng)年你說撿到就是你的?”
“……”
“現(xiàn)在誰是誰的?哥哥?”
“狗東西!”某將軍眼尾泛紅,想繼續(xù)罵人卻又被吻住,那人還邊吻邊呢喃:“哥哥……不愧是將軍……”
因?yàn)槟彻怨怨丰套兂闪睡偣诽焯煲?,將軍大人終于受不了了,他翻身上馬就去了軍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