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別說是好感度了,怕是連英黎梨的命都能被他騙走。
我的天,這天真小富婆怎么可能玩得過那頭披著羊皮的狼?
李清歡在心里笑了一聲,但臉上依舊沒什么表情。
“但他現(xiàn)在……又跟別的女孩子那么親近,”
英黎梨的聲音又低了下去,帶著哭腔,
“他應該是……不會再對我感興趣了,對吧?”
她苦笑了一下,眼神黯淡得像是蒙了塵的星星:
“就算我是女武神又怎么樣?還不是……連他一次回眸都得不到?!?/p>
李清歡無語了好一會兒,才實在是忍不住地開口:“那你就不會主動一點嗎?坐在這兒干等著天上掉男人?”
“我、我雖然不主動,”
英黎梨被他戳中了痛處,臉漲得通紅,急急地辯解道,“但、但他難道感覺不到我的真心嗎?我那片真心,只要他……只要他肯開口,我就會……”
“你們倆是神經(jīng)病嗎?”
李清歡終于忍無可忍地打斷了她,“一個擱那兒玩深情,死活不主動;一個擱這兒演苦情,打死不開口。你們是在拍啞劇嗎?非要靠腦電波交流?”
英黎梨徹底破防了。
眼眶一熱,委屈、不甘、羞惱,所有的情緒瞬間沖上了頭頂。
下一秒,她自暴自棄般地猛地撲到點歌臺前,胡亂地按下了服務按鈕。
很快,包廂門被推開,一個穿著制服的服務員探進頭來,臉上掛著職業(yè)的微笑:
“您好,請問有什么需要?”
“上酒!”
英黎梨頭也不抬地吼道,“上一打啤酒!”
她此刻只想用酒精麻痹自己,什么董禹,什么該死的真心,都滾到一邊去!
服務員顯然被她這氣勢洶洶的樣子嚇了一跳,但還是保持著禮貌,小心翼翼地問:
“好的女士,請問您需要什么牌子的啤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