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死死護(hù)住腦袋,以及腰腹間的脆弱部位,這一番暴揍肯定就完蛋了。
就算如此,我也感覺肋骨處生疼。
肯定被踢斷了好幾根。
直到他們打累了,而我也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才終于停止了折磨。
其中一個(gè)薅起我的頭發(fā),瞪著牛蛋大的眼睛。
惡狠狠的問我兩個(gè)女人去哪了。
還有我以前的積蓄,都藏在哪里。
我沒有告訴他們兩女的去向。
擔(dān)心兩人還未脫離險(xiǎn)境,還沒找到前往邊界的路。
一旦建哥再派人追,很可能就被抓回來了。
但卻說了我藏錢的地點(diǎn)。
就在我原來宿舍的枕頭底下。
這不是我有多么高大上,不屑于花這種骯臟錢。
而是走的時(shí)候高興,只顧著逃跑居然忘了還得開銷!
結(jié)果就便宜了這群孫子。
旁邊站著的同伙,直接就去了我的房間。
很快回來,把錢交給了建哥。
這是我到這里之后,所有的收入。
一分錢都沒花!
因?yàn)樵谫€場里管吃管住,想找樂子還有免費(fèi)的陪賭女伺候。
根本沒有花錢的地方。
所以足足四萬美金!
而建哥連眼皮子都沒抬,只是拿著一個(gè)指甲刀,在修剪他的指頭。
是不是還吹一口,像是極為專注。
屋子里很安靜,只有我偶爾傳出的痛哼。
不知過了多久,建哥才終于修剪完了。
抬頭看向我,拔出了腰里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