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的視線觸及付惠那容光煥發(fā)、眉眼間流淌著慵懶春意、肌膚透著被充分滋潤后紅潤光澤的臉龐時,巖玉凝的心像是被什么東西輕輕撞了一下。
她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少女,雖然自身仍保持完璧,但大家族中耳濡目染,豈會不明白付惠這般神態(tài)意味著什么?
“她……她昨天晚上,肯定是和公子在一起的吧……”這個念頭不受控制地冒了出來,帶著一股酸澀的、連她自己都感到驚訝的羨慕情緒。
一想到眼前這個神秘強大的男子,昨夜曾與另一個女子極盡纏綿,而自己卻只能在冰冷的家族中獨自煎熬,一種難以言喻的失落感和……隱隱的渴望,悄然在她心底蔓延開來。
她甚至不由自主地開始想象,若是昨夜在他身邊的是自己……
“巖玉凝?”
就在巖玉凝盯著付惠微微出神,思緒不知飄向何方時,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伴隨著墨紫閻帶著些許疑惑的呼喚聲。
“?。 睅r玉凝猛地從那些羞人的遐思中驚醒過來,如同受驚的小鹿般抬起頭,正對上墨紫閻那雙帶著探詢意味的眼睛。
瞬間,一股熱潮“轟”地一下涌上她的臉頰,讓她整張臉都變得滾燙通紅,仿佛熟透的蝦子。
“啊……啊!公子!”她慌忙應道,聲音因為心虛和羞窘而帶著一絲顫抖,眼神躲閃著不敢與墨紫閻對視,“我……我們走吧!這就帶您去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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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自己剛才都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真是太不知羞恥了!
墨紫閻看著她那副手足無措、面紅耳赤的可愛模樣,雖然不清楚她具體在想什么,但也能猜到大概與付惠有關,或者與她自己某些旖旎的心思有關。
他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這丫頭的心思,還真是單純得幾乎寫在臉上。
他臉上依舊保持著那抹令人如沐春風的微笑,點了點頭,語氣平和地說道:“好,那就走吧,你在前面帶路。”
巖玉凝如蒙大赦,連忙轉(zhuǎn)身,幾乎是同手同腳地走在前面引路,試圖用行動來掩蓋內(nèi)心的慌亂。
走在清晨略顯清冷的街道上,聽著身后墨紫閻那平穩(wěn)的腳步聲,巖玉凝的心緒才漸漸平復下來。
雖然她至今仍不明白,為什么墨紫閻要讓她帶著直接去巖家。
按照她原本的設想,拯救計劃不應該是更加隱秘、更加周詳?shù)膯幔?/p>
比如先暗中聯(lián)系母親,制定逃跑路線,或者等待更好的時機?
但是,這個疑慮僅僅在她腦海中停留了一瞬,便被一種近乎盲目的信任所取代。
墨紫閻已經(jīng)親口答應了她,會帶她們母女脫離苦海。像他這樣強大而神秘的存在,既然做出了承諾,就絕不會食言。
他這么做,定然有他的深意和把握。自己只需要無條件地相信他,遵循他的一切指示就好了。
這種毫無保留的信任,并非憑空產(chǎn)生。它根植于昨日墨紫閻碾壓金力時展現(xiàn)出的絕對實力,根植于他那份仿佛能掌控一切的從容氣度,更根植于……從見到他的第一眼起,就莫名扎根在她心底的那種強烈的、無法解釋的悸動與吸引。
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定數(shù),他就是那個注定要闖入她灰暗生命,帶來顛覆與救贖的光。
想到這里,巖玉凝的步伐變得更加堅定,背脊也挺直了幾分。
她不再去思考那些復雜的為什么,只是專注地履行著自己“帶路”的職責,引領著墨紫閻,走向那個她既熟悉又憎惡的,名為“家”的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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