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這樣一個極品爐鼎,對他的修煉進度無疑是一個損失。
跑得倒快,看來下次再抓住你,得想辦法在你身上留下更深刻的印記才行……墨紫閻眼中閃過一絲冷光,將這份遺憾轉(zhuǎn)化為了一種更具侵略性的占有欲。
與紫玥的“不告而別”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安然的“屢敗屢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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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青泉峰的三師姐,性子清冷孤高,即便身體早已被墨紫閻征服,甚至在多次雙修中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極致歡愉。
但她的內(nèi)心深處,那份屬于天才弟子的驕傲和獨立性,讓她始終無法像青巧熙那樣全然接受現(xiàn)狀,心甘情愿地淪為墨紫閻的附庸。
于是,這幾日里,她嘗試過數(shù)次“逃跑”。
有時是趁著墨紫閻似乎在沉思或短暫離開院落時,她悄無聲息地御劍而起,試圖返回自己的洞府,或者去找?guī)熥鹎嗄嚼?,哪怕只是尋求片刻的獨處和清醒?/p>
有時則是借口需要完成宗門任務(wù),或者需要去藏經(jīng)閣查閱典籍,想要暫時脫離墨紫閻的掌控范圍。
然而,她的這些努力,在如今的墨紫閻面前,顯得如此徒勞和……可愛。
每一次,無論她計劃得多么“周密”,行動得多么“隱蔽”,哪怕她已經(jīng)飛出了數(shù)十里之外,墨紫閻總能如同鬼魅般,在她以為即將成功的那一刻,突兀地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或是帶著那抹令她心慌意亂的戲謔笑容,依靠在某個她必經(jīng)之路的樹干上;
或是直接撕裂空間,從虛空中一步踏出,攔住她的去路;
甚至有一次,她剛在自己洞府外落下飛劍,一抬頭,就看見墨紫閻正悠閑地坐在她洞府門前的石凳上,仿佛等候多時。
實力的差距已經(jīng)非常明顯。墨紫閻結(jié)丹中期的修為,配合《圣魔錄》的種種詭異神通和對空間之力的初步運用,其神識覆蓋范圍、追蹤能力和移動速度,都遠(yuǎn)超結(jié)丹巔峰的安然。
每一次被抓回來,迎接安然的,并非嚴(yán)厲的斥責(zé)或懲罰,而是墨紫閻那更加“深入”、更加不容抗拒的“修煉指導(dǎo)”。
那仿佛無窮無盡的精力,以及那雙仿佛能看穿她所有心思的藍(lán)紫色眼眸,都讓安然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和……一絲連她自己都不愿承認(rèn)的、逐漸滋生的沉溺。
“為什么……總是逃不掉……”安然清冷的臉上,罕見地浮現(xiàn)出苦惱和一絲挫敗的神色。
她倚在自己房間的窗邊,望著窗外皎潔的明月,心中一片紛亂。
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只陷入了無形蛛網(wǎng)的飛蛾,越是掙扎,那黏稠的絲線就纏繞得越緊,而那張網(wǎng)的中心,便是那個讓她又怕又……無法徹底憎惡的墨紫閻。
她知道,只要墨紫閻愿意,她根本沒有任何逃脫的可能。
這種認(rèn)知,讓她倍感苦惱,也讓她對自己那逐漸動搖的意志,感到一絲恐慌。
而這一切,都被神識籠罩整個院落的墨紫閻,清晰地感知著。
他并未點破,反而樂見其成。在他看來,安然這種不甘卻又無法掙脫的狀態(tài),別有一番風(fēng)味。
征服一只桀驁不馴的鳥兒,遠(yuǎn)比馴服一只溫順的家雀,更有成就感。
月色下,墨紫閻的院落仿佛一個與世隔絕的溫柔鄉(xiāng),也是他精心編織的牢籠。
爐鼎們各有心思,而掌控一切的獵人,則在悠閑地品味著這場追逐游戲的樂趣,并等待著將她們的身心,徹底轉(zhuǎn)化為只屬于他的、溫順聽話的木珠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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