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快走吧,別再來了。
”
“你們都不信,好,好,好,我現(xiàn)在就去把陳博武抓過來,我要讓他親口承認,五皇子不是我殺的!到時候你們就會相信我了,我現(xiàn)在就去,我現(xiàn)在就去……”
苗連秋雙目通紅,似瘋似癲,撿起劍就沖了出去。
苗連秋在月虛派中找了一圈,沒看見陳博武,他在無人住的房間里等了幾天,白天躲著,夜晚到處搜尋,依舊沒找到陳博武。
苗連秋離開月虛派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守門弟子已經(jīng)變成了他不認識的人,看年紀,應該是新弟子,就走過去問:“你認識陳博武嗎?”
“閣下找陳師兄有什么事?”守門弟子見苗連秋眼球突出,眼中紅血絲遍布,看起來不太正常,不由得警惕起來。
“我是他的恩人,我現(xiàn)在需要他報恩,你知道他在哪里嗎?”
“恩人?閣下救過陳師兄的性命嗎?”守門弟子滿是懷疑,一張嘴,說什么都行。
“我沒空跟你解釋,你知道他在哪里嗎?”
“閣下來者不善,我不能告訴你陳師兄的下落。
”
一把劍貼緊了守門弟子的脖子,他完全沒看見苗連秋是怎么出手的,冰冷的劍鋒讓他顫栗,這人的武功起碼高他十個等級,他克制住尖叫和逃跑的沖動。
苗連秋的聲音比劍還冷:“說。
”
“陳師兄在在在在家里,他媳婦快生第四個孩子了。
”
“他家在哪里?”
守門弟子報了個住址。
下一秒苗連秋就消失在他的視野里。
陳博武守在媳婦的門口,他媳婦正在臨盆,已經(jīng)有三個孩子了,陳博武在等待之時還是會感到緊張與焦灼。
他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時候想他到底在緊張什么,他想起來了,他做過虧心事,他怕老天報復到他的孩子身上,讓這個孩子沒法順利出世。
沒事的,沒事的。
陳博武喃喃安慰自己,要是有什么報應,早就落下來了,哪里會有遲到的公義?沒到就是沒到。
陳博武放寬心,抬起頭,瞧見了苗連秋。
真是的,才剛放松下來,怎么就有幻覺了?陳博武甩甩腦袋,邪門,晦氣,臟東西。
不對,不對,陳博武回過神來,這不是幻覺,三十多歲的苗連秋老了許多,跟噩夢里的不一樣。
陳博武嚇到了,他本能地沖著苗連秋笑了笑,他想作出親熱的神情,于是臉上的皺紋僵硬地擠在了一起,笑得很難看,他試探著喊:“……師兄?”
“別喊我?guī)熜帧?/p>
我離開月虛派多年,早已不是你的師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