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zé)罨仨恍?,望著滿臉興奮的杜旗長:“我叫秦?zé)?,住桃源巷!到那片一打聽,就能找到我家!若是有不懂的,可以隨時(shí)找我?!?/p>
“撼山,走,咱們繼續(xù)趕路!”秦?zé)畛R路對(duì)面的撼山他們喊。
杜旗長拿著宣紙,望著秦?zé)畹谋秤?,然后又低頭看著圖紙:“若是真如他所言,那他就是人才?。 ?/p>
老鐵匠笑著走過來:“還真是奇了。小的曾聽說,那個(gè)秦?zé)钍莻€(gè)地痞混子,這還長本事了啊?!?/p>
“混子?”杜旗長哼笑:“混子怎了?我以前沒當(dāng)兵時(shí)候,也是混子!地痞混子不怕,就怕那些上了戰(zhàn)場,嚇得尿褲子的書生!”
這話說來,身后兩個(gè)兵卒,都笑了兩聲。
杜旗長將圖紙卷起來,交給他們:“快,你們?nèi)ヒ粋€(gè),去食為天酒樓,找我的上頭張總旗!把這圖紙遞交給他。若是可行,咱們也算是立了功啊?!?/p>
“是??!”兵卒忙接過。
盞茶時(shí)辰。
秦?zé)顜е破桨遘嚨暮成?,來到靈州最豪華的食為天酒樓門前。
現(xiàn)在正值晌午,酒樓中食客不少,還都是官差,和一些衣著光鮮的富家子弟。
而秦?zé)钸@些穿著破衣爛襖的人,和酒樓中的他們,就顯得格格不入。
酒樓里食客桌上,不是雞鴨魚肉,就是美酒佳釀,撼山和崔三他們看得直吞口水。
秦?zé)顒t是感嘆,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在這里真是具象化了!
“干嘛的?你們干嘛的?快走,快走!”酒樓中走出人來,要趕秦?zé)钏麄冸x開。
“咱們來賣酒的,讓你們掌柜的出來談——”秦?zé)畎菏淄π氐卣f。
這話一出!
酒樓中食客都朝此瞧著。
這家酒樓,秦?zé)罴幢銢]進(jìn)去過,記憶中也聽說過,掌柜的姓郝。
郝掌柜是靈州首屈一指的富戶!
據(jù)說郝掌柜,和靈州官老爺還有些親戚關(guān)系。
“我就是郝掌柜,這就來!”一道嗓音,自酒樓中傳出。
秦?zé)钜磺疲鸵娨粋€(gè)挺著大肚子,一身華服的郝掌柜,跟那些官差和甲胄男子抱拳:“張總旗,田千戶,你們先喝著。”
總旗,軍職大于剛剛鐵匠鋪遇到的那個(gè)杜旗長,而千戶,官職又大于總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