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燁進屋,取來銀子,拉著崔三,叫上隔壁的撼山,又去將宋狗蛋那些弟兄都叫上。
當然,這回前去進酒,同樣都是將木棍揣在懷里,防止半路有劫道的。
還是上回,十八銅錢一斤酒的鋪子。
一回生。
二回熟。
酒鋪老板,一瞧見秦燁帶著傻大個撼山進來,就笑了笑:“又是來進酒的吧?禁酒令已經(jīng)下來了,你們估計也知道,全城酒都漲價了。這樣吧,你們?nèi)羰且罅?,上回的酒,你們就六十銅錢一斤,全部收走就是?!?/p>
六十銅錢一斤?
秦燁知道會漲價,但沒料到會這么離譜。
撼山一拍柜臺:“上回還十八銅錢一斤呢,現(xiàn)在就六十?你怎的不去搶錢呢?”
“撼山,算了!”
秦燁拉住撼山,朝酒鋪老板還價:“這樣吧,三十銅錢一斤,你要賣就賣,賣的話,我要大量。不賣,咱們就去逛逛,找下家——”
秦燁剛拉著撼山剛轉(zhuǎn)身。
“賣!說,你要多少吧?”酒鋪老板忙叫住秦燁。
秦燁一怔,感覺還是給多了。
離開酒鋪的時候,撼山的平板車上,拉著整整一車的酒壇,這回比上回多好多。
扣去還青樓花娘的六兩銀子,還有賭坊的十八兩,基本其他銀子,都買了酒水。
這和撼山,崔三還有宋狗蛋一些人,拉著酒水回到家,就看見門前的一些不速之客。
竟然是,醉仙樓的老鴇花娘,他帶著兩個青壯猛砸院門。
“騷蹄子,給我開門!”
“你那契約夫秦燁,今兒就是同意把你送給咱們也得送,不同意也得送??!”
“哼,伺候官老爺有什么不好?那是你的福分?”
她口中的官老爺,不會是郝知遠吧?
秦燁惱怒,想起郝知遠那時候離開時,用熾熱目光看著蕭暖依的一幕……
正想著。
就聽院中蕭暖依帶著哭腔,慌亂的嗓音喊著:“你們…你們快滾,我絕對不會給你們開門的?。。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