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撼山撓了撓頭。
秦燁知道,這是自己那暴君老子最高明的一招!
自己當了太子,那秦煊在突厥手里,就毫無用處了。
估計突厥可能會跟大夏談判,然后放了秦煊!
最起碼,得等秦煊回來前,自己就得將太子位置坐穩(wěn)。
否則,現(xiàn)在哪怕不想當都晚了,前太子黨的人,絕對不會留下后患。
說白了。
當上太子這條路,一旦走上,就沒后路!
蕭暖依眸中慧芒一閃,悄悄地說:“秦郞,你得想辦法,在陛下面前施展本事。
不然這事就像當時咱們在靈州賣酒一樣,后來禁酒令下來,哪怕不想干,都被同行盯上,沒放過咱們……”
“嗯!”
秦燁點頭。
有這樣的賢內(nèi)助,真是一件幸事!
她和自己想一起去了。
秦燁本意,更想先搞到兵權(quán),自己手里有人才行。
很快!
景曜宮到了。
門前立著一些甲胄護衛(wèi),經(jīng)高公公介紹后,他們都忙朝此行禮。
“臣高明遠!”
“和諸位弟兄,拜見太子殿下??!”
他們單膝跪地抱拳。
為首自稱高明遠的,面色剛毅,看著是條漢子。
“各位請起!”
“日后臺面上,咱們是主下關(guān)系,私下咱們都是兄弟?。 鼻責钣H自扶起高明遠。
高明遠受寵若驚。
他難以置信地瞧著秦燁————因為昔日太子秦煊,從來沒有這樣對待過他們。
秦煊喝醉酒后,都是對他們非打即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