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延卿稍稍回神,尋找岑婧怡說的扣子,“嗯,看見了?!?/p>
“把它扣上就好?!?/p>
“好?!鳖櫻忧涮?,捏起兩頭,稍稍用力拉動彈力帶,扣上了扣子。
他的手掌火熱。
岑婧怡的脊背因為長時間暴露在空氣中,有些涼。
“轉(zhuǎn)過來,我看看?!鳖櫻忧渎曇羿硢 ?/p>
羞恥心陡然回籠。
岑婧怡耳尖發(fā)燙,但都已經(jīng)走到這一步了,就沒必要再矯情。
她深吸一口氣,緩慢轉(zhuǎn)身。
黑和白的對比沖擊著顧延卿的視覺,他當(dāng)時就停滯了呼吸。
他定定盯著看,但深邃的眉眼中不帶任何情欲,反而是大大方方地欣賞。
仿佛在欣賞藝術(shù)品。
“好看?!逼嚏姾?,他啞著嗓子給出評價,抬眸對上岑婧怡蒙著水光般的杏眼。
岑婧怡莫名松了口氣。
“快穿上衣服吧?!鳖櫻忧淠闷鹚撓聛淼囊路皠e凍著了。”
“你,背過身去,我得把這個換下來。”
“不用換了,穿著吧。”
“這怎么行?還沒洗?!?/p>
“穿都已經(jīng)穿了?!鳖櫻忧渖詈粑?,克制著自己的目光,“快穿衣服,天氣冷?!?/p>
岑婧怡接過衣服,“我還是脫……啊——”
她短促驚呼,雙腳騰空的同時,趕緊摟緊顧延卿的脖子。
顧延卿抱她到床上,目光幽深,“我原本想信守承諾的?!?/p>
岑婧怡腦袋一片空白,?。砍兄Z?什么承諾?
做完飯后運動,她才想起來,顧延卿說的承諾是指:“我保證,真的只是看看?!?/p>
睡完午覺起來。
顧延卿不在家,岑婧怡一個人忙活了半個小時,這才把行李箱里的東西收拾完。
她從沙發(fā)上拿起疊得整整齊齊、桃紅色的紗狀圍巾,以及一提豆奶粉,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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