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惡心的。
不等謝凜淵開口說話,顧禾起身拿著換洗的衣服進入洗手間。
謝凜淵站在原地,眼眸掠過一抹自責(zé)的意味。
顧禾洗完澡出來,謝凜淵人已經(jīng)不在了。
床頭柜上的那束百合花也不見了。
她也不關(guān)心他去哪里,吹干頭發(fā),掀開被窩鉆了進去。
入秋的夜里有多冷,她比誰都清楚,她緊緊抓著被子,蜷曲著雙腿將自己縮成一小團,不安地閉上雙眸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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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謝凜淵右手捧著一束花,左手提著保溫桶來到病房。
看著空無一人的病房,謝凜淵起初以為顧禾只是去做檢查,將花插在花瓶中,坐在旁邊等待了幾分鐘,逐漸意識到不對勁。
他走進洗手間,洗手池上空無一物,柜子里面的換洗衣服,和床下的拖鞋都不見了!
“護士,這床的病人去哪了?”
護士看了一下房號,“今天早上就出院了,是你……不對,是另外一個男人來接她出院的。”
“出院?”
陸允之來接她出院的?
謝凜淵拿起手機給她打了個電話,才想起來自己被拉黑,就找護士借了手機打過去。
“你出院了?”
顧禾點開擴音,收拾著衣服,“看來你很希望我傷得很重,一直住院?!?/p>
謝凜淵被她的話噎了一下,“你現(xiàn)在在哪里?”
顧禾聽到這話,莫名地被氣笑,反問道:“和你有關(guān)系嗎?”
被綁架,告訴自己可能要被輪了,地址都快告訴他,可他絲毫不在意,現(xiàn)在又在這里虛情假意做什么?
“你是不是和陸允之在一起?”謝凜淵咬牙切齒,冷聲問道:“告訴我,你在哪里?!?/p>